别墅灯火通明,铁门有保安,只是屋子大门紧闭,闵行洲耐心按门铃。
女保姆好久才来开门,说着抱歉。
“太太在房间里,还忙着呢,我刚给她送去牛奶。”
闵行洲走向楼梯,推门进房间,林烟挨在沙发上打电话,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张脸贴着面膜,对手机浅笑,又愣,“啊?我有看过那部电影,很搞笑的。”
很搞笑么,闵行洲已经站在她面前,弯腰抱起她进浴室,林烟惊得扯掉面膜,娇滴滴地哼叫,简直不禁吓。
“你干什么。”
“陪我洗。”
闵行洲打开冲头,水温调到适温,怀里的金丝雀脚打滑,身子一歪,闵行洲伸手,揽住她腰抵回怀里。
一个猝不及防,她脸颊重重撞在闵行洲胸膛,硬实,强有力的心跳就在她耳边轻轻成鼓,可又把她吓得够呛,脸颊涩涩。
花洒喷下,湿漉漉,说不上是狼狈。
闵行洲低笑了声,伸手弄开她的睡裙,太丝滑,任由睡裙自她身体滑下地。
躺在她足边,被水溅湿打湿。
与她如今的模样相比,可怜的程度不相上下。
她倒是待那件睡裙像什么宝贝似的,竟伸手揪上一角,满脸通红,这也蔽不住,那也蔽不住,更显可怜,更显支离破碎。
那种脆弱感,无疑能让男人迅速上瘾,闵行洲不想控,不想戒。
她声音有点埋怨,“都坏了,我朋友送的睡裙,精心挑的。”
可被她这副娇滴滴的样子给吃住了,闵行洲把林烟揽入怀,情绪淡下来,“谁。”
“说了朋友。”
林烟今晚穿的是绾绾给她挑的那件性感睡衣,很…贵,也很这样那样。
性感。
哪知道闵行洲会回来,翻到觉得顺眼就穿了。
闵行洲揉了揉怀里的金丝雀,嗓音发哑,“我还以为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
闵行洲圈她在怀,躺在被窝里。
片刻,林烟在他怀里转过身:“怎么突然回家。”
闵行洲没回这件事,“以后遇事先保住自己,不要总想着别人。”
林烟知道闵行洲在指什么,仰面笑,“她能给我赚钱。”
闵行洲眼皮低垂,掠她一眼,这一眼很是轻浅,“你的小金库还不够多?”
林烟说,“我得找另一个提款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