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阵滴声错乱,电子锁被破解。
若换尤璇,尤璇手里有门禁卡,一刷就破解。
她自己,要用上开锁公司。
林烟抬脚跨进,关门,眼睛看向那张白色大床,闵行洲背身睡觉,手机在他枕边,亮不停。
室内的空调温度,冷到不行。
很久不来起居室,以前她不小心落一圈小小的发箍在这里,第二天能被闵行洲清干净。
别说她的贴身用品会不会在这里有痕迹,这里就像闵行洲的家,倒是让他的女人爱住哪住哪。
如果不够住,他估计会去买房。
上天可真是戏弄她,遇上闵行洲这种薄情的。
林烟翻柜子,去饮水台接水,溶解酒药,放床头柜,熟练得不能再熟练。
看见闵行洲手机还在亮,林烟取走放冲电底座上。
一切做完,林烟弯腰,打量闵行洲的脸,确认他熟睡,好半响,自言自语:“我跟爷爷说过,要把你抢过来,你看看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让我拿命抢不成。”
传来一声笑,又薄又淡,很嘲讽。
“钓一半不钓了?”
林烟有些被捉包的失态,冷不丁手都不知道藏那,以微笑掩饰尴尬:“这不是忙完就赶来给总裁送电影票么。”说着,从兜里掏出电影票放床头柜。
闵行洲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然后撬我的门?”
林烟垂下头看闵行洲:“不知道总裁的解锁密码,门禁卡就一张,又不在我手上。”
这话酸溜溜的,门禁卡在谁手中谁清楚。
其实都清楚在谁手中,大家不挑明。
闵行洲喜怒不明:“撬门还不是花我的钱。”
林烟扬起笑:“密码是多少,下次保证不撬。”
闵行洲半阖眼,看她,林烟今天化了很精致的妆,性感风的西装外套,里面配的是抹胸,露出半截腰又白又薄。
她一摆荡,裹在外套下的前凸细腰身材就显现出来,有点制服诱惑的味道。
挺会。
伸手扣住她腰,扯她倒上来,让她匍匐在他身上,高跟鞋掉一只,还有一只挂在她脚上,摇摇欲坠。
很没筋没骨。
她也没管,咬着唇闷哼,娇出水了,蚕丝被一半拖落地毯上,画面近乎刺激与糜烂。
面对她,有时候真像低级的磕药,慢慢上头,瘾了很麻烦,会日思夜想,折磨到命根。
闵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