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出后门放风,廖未芝端果盆跟着她:“你不考虑?”
林烟觉得身旁的朋友越来越奇怪:“被爱情毒打一次没够么。”
“够,闵先生那款够你撑了。”
爱上闵行洲够呛的,一时不容易走出来。
傍晚,海滩上摆桌子,火是谢安烧的,灯也是他拉,盘子也是他擦,伺候一窝盘丝洞。到头来,她们只夸易利顷厨艺好,明天还要吃。
林烟吃完晚饭打电话让司机来接。
海边风凉,林烟贪凉,就穿一件单薄的裙子在海边吹风,刚走几步,一件披肩递在她身旁。
林烟转身,接过收在手里也不披。
男人笑了一声:“你在怕我。”
林烟没隐瞒:“觉得你身上太过于神秘。”
易利顷语气缓和:“有么,你可以把我想简单点。”
林烟哦一声:“那你人很好。”
司机已经到,林烟把披肩还给易利顷,笑着挥手道别,风吹她裙摆,她弯腰拎起石阶上的高跟鞋,也不穿,一边手拎一只,踮起脚尖走。
易利顷从未觉得女孩子不穿鞋子也可以这么迷人。
他转身踏上石阶,发笑。
女孩子是不是都不爱穿鞋。
林烟坐在车上回别墅,车窗外,易利顷那辆几年不换的大众车就停在路边。
林烟听阿星说过他的事,其实是谁都无所谓,于她不重要。
她不太想靠近那个男人,那晚的事易利顷的确挺照顾她,她也知道滑雪的视频是易利顷提供,谢谢过就成。
再靠近会让对方误以为是在给机会。
易利顷这样的黄金单身汉,克己复礼,会找到更好的女孩子。
她拒绝得够明显了。
别墅很空,林烟洗完澡坐在客厅挑剧本,王导让人送来的,头一回可以这么任性的挑剧本。
女保姆陪着她:“您的用品,要不要搬回主卧?”
林烟沉思,片刻看向女保姆:“我手机有没有找到,家政公司来过吗。”
女保姆摇头:“来过,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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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行洲这趟北城已经去四五天。
刚竞拍完地皮。闵行洲坐在大厅沙发上,与北城的几位企业家交谈。
谈到一半。
楼梯上叩叩地高跟鞋细响,还有女人的轻笑,很放肆又空泠。
闵行洲可太熟悉是谁,抬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