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失去了理智一样,踢开了最近的一扇房门,来不及开灯,直接把她扔上了会馆的沙发上。
秋红已经意识模糊了,美眸中含着春意,樱桃小嘴微张着,红着脸小口喘着气,雪白的脖子被染上了一层红粉。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发丝粘在脸颊上。她出了很多汗,身体很热,无意识地揪扯着衣领,想要凉快一些。
屋外的月光不亮,我看得不清楚。
外面风吹得像是鬼嚎一样,窗户被风雨打得砰砰作响。等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珠子瞪得发酸,口干舌燥,掌心里都是冷汗。
直到这时我鼻子感觉痒痒的,流下来一道鼻血,我才彻底清醒过来。
还好只流了鼻血出来,害得我差点儿以为梁横是拿了假的解『药』骗了我。
我拍了拍脸,深吸了一口气,打量起这屋子来。
这儿和其他高级会所差不多,屋子里有话筒和音响可以唱歌,沙发,茶几,酒水,还有一个小型的舞池,看来杀门的门徒平时日常活动和普通人也大同小异。
我打开窗户,让外面狂烈新鲜的江风灌进来,抓起茶几上的凉水壶,直接往秋红的脸上泼去。秋红惊叫了一声,抹掉脸上的水,好像清醒了一些。
”这是在哪里?“她说话还是很没力气。
我找了个离秋红远点儿的沙发坐了下来道:“还在会所里,三楼。这烟是往下沉的,这儿的烟雾浓度最低。”
秋红道:“我们还在会所里?!”
“梁横布置了天罗地网,不可能百密一疏。会所外面肯定有人守着,只等我们一出去就捉住我们。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打么?你指望我?我做生意还行,打架不行。”
秋红着急道:“守在这里怎么能行?这儿是梁横的地盘!哎,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没用啊?!”
我正在喝水,被她扔过来的枕头砸了个正着,水杯子里的水泼得到处都是,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有『毛』病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天打打杀杀,你就是个泼『妇』!”
“你说什么?!”
她冲我一瞪眼睛,作势要打我,我习惯『性』地缩了一下脑袋,谁知道秋红吐出了一口血,痛苦地呻『吟』了一下。
我看傻了,问:“你怎么了?这雾我也吸了,怎么没你这么大的反应。”
“梁横这个该死的。你没功夫,吸进去就没事,他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我恍然大悟:“难怪他要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