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领导们肯定是有意见的。”
“有意见?”陆知章诧异的笑道:“有什么意见?工人们的反响很好嘛!”
赖佳仪严肃的道:“工人的反响肯定好了,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后续对总厂那边工人的影响?
咱们一分厂的工资本来就大大超出总厂那边的标准,你们还要保证工资收入每年递增百分之五?这种话我们也能随便乱讲?
陆厂长,咱先不说到时候如果不能履行承诺,一分厂的工人们会不会跳着脚骂娘,
咱就说现在如果让总厂的工人知道了,你信不信他们会互相攀比,堵着领导的家门口要求涨工资?”
“他们已经要求涨工资了。”
李野随意的合上自己的笔记本,然后抬起头问赖佳仪:“但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提高职工们的福利待遇,不是赖大姐你一直要求的吗?”
以李野的想法,那些总厂的工人工资涨不动是总厂的领导无能,关他一分厂什么事?
每年递增百分之五的工资很高吗?八六年的通货膨胀接近百分之二十,八七年接近百分之四十,李野和陆知章商量的这个百分之五只是“保守说法”,到时候可能还要上调的。
“李副厂长,话可不能这么说,”赖佳仪很不悦的道:“在一个企业里,工人的工资核定是非常讲究的事情,绝对不能如此随意,这么大的一个责任,我一个人可背不起”
“这个责任我来背,”
陆知章认真的道:“我们一分厂本来就是为了响应部里的号召,为了摆脱旧有体制的束缚,而以试行管理改革的方式组建的生产单位,
我们面对的局面是全新的,不受拘束的,只要能够解放生产力,只要提高生产效益,那么所有的陈旧规则都可以打破。”
“.”
赖佳仪愣了,因为陆知章说出的话,她无法反驳。
一分厂当初就是由管理改革小组主导筹建的工厂,其目的就是吸纳海外先进的生产管理经验,试探着摸索出一套全新的管理办法。
而试探的结果是也是喜人的,一分厂刚刚成立还不到半年,就大幅度盈利,职工工资也大幅度上涨,李野和陆知章的名字连部里的领导都知道,都非常的满意。
所以这会儿赖佳仪跳出来跟陆知章和李野唱反调你算老几?
无奈之下,赖佳仪只好硬撑着说道:“我要提醒两位,现在我们一分厂的平均工资已经超过一百四了,比总厂那边高了四十块,不患寡而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