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也没办法,再说他也算是既得利益者,所以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看郑振东脸色不好,娄弘毅也想开了,反而笑着道:“不好意思啊,心里觉得憋气,不吐不快,你别介意!”
看娄弘毅眼神中,透露一丝的失望,郑振东不免替他感到悲哀,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却只能闲赋在家。
每天除了喝茶看报纸,其他什么都不能做,就像个废人似的,这种日子肯定不好过。
尤其是像他这种在外面呼风唤雨,掌过权,见过世面的人,那就更难受了。
那应该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只觉刚刚工作的时候,豪情在胸中激荡,似要喷薄而出,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那怕前面是座刀山也会扑上去,顽强攀登上山峰。
现在只剩下追忆,却没有了可以挥毫的地方,人生总是这样大起大落,让你不知道该如何改变。
失落感,对就是失落感!
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谁又想这样呢?
事业、社会地位,逐渐不同了,每天只能困顿这间院子里,除了家人,谁又会为他真正着想。
郑振东略显苦涩的笑了一下,摇着头道:“娄叔,您说的这些,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不过我相信日子总会好起来的,您说是不是?”
娄弘毅摆了摆手,笑道:“没事,我都已经习惯了,这样也挺好,每天喝喝茶,看看报纸,听听广播,日子好的不得了!”
郑振东也知道他这是强颜欢笑,可偏偏又不知该如何劝导,只好顺着他的话回道:
“也是,很多人想过这样的日子,他们还没这个条件呢,您现在却早就过上隐士般的日子了,说出去,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呢!”
“哈哈,你说的也对,我确实过得跟个隐士一样!”娄弘毅颇为认同的点点头,语气很是萧索的道:“前半生忙忙碌碌的工作,这后半生确实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见话说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时间不早,郑振东就站起身来道:“行了娄叔,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回去了,今天多谢您款待,咱们有时间再聊!”
“好好好,我送送你!”娄弘毅点点头,跟着便起身伸手相送。
两人刚从书房出来,站在客厅的林伯,手里提着几个礼盒,走上前来,请示道:“东西都准备好了,是不是帮客人放到车上?”
“嗯!”娄弘毅冲林伯点了点头,接着笑着道:“小郑呀,这点东西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