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郑振东点了点头:“三大爷,这事儿我既然跟您说了,那肯定不能骗您呀?说吧,您手里有多少细粮票?”
闫埠贵听到这话后,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接着便又开口让座:“东子,那什么,这事儿咱们坐下聊!”
郑振东也知道这事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便顺势坐了下来。
看郑振东坐下后,闫埠贵也跟着坐了下来,接着,他又让闫解成分别给二人倒了一杯水。
最后更是让闫解成出去守着门,生怕院里的人知道自己跟郑振东倒卖粮票,搞得好像比地下工作者接头还要严密。
郑振东看着闫埠贵搞得这么神秘,不免有些觉得好笑:“三大爷,您手里有多少粮票呀?至于这样吗?”
“东子,咱们还是小心点好,倒卖粮票这件事情,毕竟不是那么合规矩,咱们万事小心准没坏处。”
闫埠贵语重心长的说完这话,不等郑振东开口,又道:“东子,我手里有一百五十斤细粮票,你觉得什么价格合适呀?”
“多少?不是,三大爷,你家哪来这么多粮票呀?你家不会从三月份就没吃过细粮吧?
这也不对呀,就算这几个月你们家都没有吃细粮,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吧?”
郑振东都懵了,闫埠贵这家伙可真是个狠人呀,一家人省吃俭用过日子。
怪不得闫埠贵这家伙,将来能买的起自行车和收音机呢,原来是这么精打细算来的啊。
“嘿嘿,那你就甭管了,我家这些人吃不惯细粮,就爱吃粗粮,你就说能不能换吧?东子!”
闫埠贵想的是赚钱,少吃细粮也饿不死人,虽说棒子面拉嗓子,口感也不好,可也能填饱肚子不是。
没解放的时候,家家户户天天吃混合面,也没见大家有什么不满意的。
现在只不过少吃点细粮,多吃点粗粮,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再说,把票倒卖出去不就赚钱了嘛,把卖粮票的钱攒起来,将来也买辆自行车。
“换,我跟您1毛钱一斤的价格怎么样?三大爷。”
郑振东痛快的答应下来,并给出一个跟世面差不多价格,他不怕闫埠贵不答应。
闫埠贵听到价格后,心中先是一喜,接着贪心作祟,思索了片刻道:“东子,这个价格是不是有点低呀?你再给涨点?”
郑振东摇了摇头:“行了吧,三大爷,就是这个价格,您要换咱就抓紧时间,外面市面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