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狡诈的光芒,随即开口说道。
“中海啊,这是个机会,你要想办法让何大清在院里待不下去,这样你就有机会调理傻柱了!”
听林老太太这么一说,易中海确实觉得这是个机会,不过就是觉得无从下手,便请教道。
“老太太,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何大清待不下去,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听易中海这样问,林老太太智珠在握的说道。
“中海,你明天去打听一下白寡妇的具体情况,看看何大清跟她到了哪一步了,
然后旁敲侧击一下,问问他俩真成了,是去保定,还是来院里?
如果他们去保定,咱们就不去管他了,如果想来院儿里,你回来给我说,到时候我自有计较!”
……
两人又嘀咕了半天,易中海才从林家出来,回家吃饭。
时间一晃便来的了年底,前院陈大爷老两口的儿子,终于来接他们去安度晚年了。
郑镇东骑着自行车,驮着陈大爷的行李,给他送到了火车站。
看着一家三口,坐上了火车,郑镇东才回院儿里。
用钥匙打开陈大爷的房门,进到里面仔细看了看。
房子不大,只有20多个平方,被隔成了两个间,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
卧室里面有一铺不小的土炕,能睡四五个人,墙角摆着两个樟木箱子。
不过箱子里已然没有什么东西,估计被陈大爷两口子带走了,
看着这两个箱子,郑镇东觉得自家用的上,最起码可以盛点儿东西。
外间客厅正对门口的,是一张八仙桌,旁边放着两把太师椅,后面墙上挂着一幅中堂画。
起初郑镇东,并没有在意这画,只是以为一副普普通通的中堂画。
不过仔细端详了一阵,郑镇东发现这画,意境深远,古意盎然,俨然是名家之作。
郑镇东小心翼翼的把画取下来,然后卷起来,准备有空出去,找人给看一看。
虽说郑镇东对古董字画了解不多,可看这幅画,无论是用墨,着色,以及纸张的时间侵蚀程度,都不是近代所拥有的。
郑镇东拿着卷好的画,出了陈家门,把门锁好,然后就往自己家去了。
回到家里坐了一会儿,郑镇东一想又没什么事儿干,不如去把画儿鉴定一下。
想到这儿,郑镇东拿着画,骑上自行车直本琉璃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