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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南行之一声大吼,企图用最后一丝力气,想再看她一眼,想牵着她的手。
“怎么了?”姜了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奔了过来,蹲在躺椅的旁边,手覆盖着南行之手背上,眼中带着焦色昂望着南行之。
覆盖在手背上的热度,让南行之愣怔半响,垂下眼眸,望着跟在他旁边的姜了,一双一黑一褐色的眼眸,倾城红润的脸,以及周遭漫飞舞的花瓣。
“行之!”姜了见他神色不对,把手移南行之额头之上,声音清冷,带着一抹软糯:“做噩梦了?梦见什么把你脸都吓白了?”
南行之这才仿佛惊醒,伸手握过姜了的手,把她从地上带了起来,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圈住她的腰,闷在她的颈间:“孤做了一个梦,梦见孤死了,姜了哭了!孤便没由来的心疼了!”
那个梦,太过真实,刺刀刺入身体的感觉依然犹在,身体再痛,都痛不过心里来的疼。
姜了趴在他的怀里,嘴角含笑:“王上,这是太闲了,该回去上朝了,每日里就知道偷奸耍滑,被大臣念叨地做噩梦了!”
南行之突然对着她的脖子,轻轻的吸允着,直到把姜了脖子吸出一个印记来,才松了口:“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好不容易牵下你的手,江山没了就没了,你若没了,孤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姜了本来脖子被吸的疼痛,被他这样一,倒静静的靠在他怀中:“的是什么傻话,我即答应了你,都去抢婚了,自然而然的就不会跑掉了!”
南行之埋首在她颈间:“总是有太多的不安,像在做梦一样!”
姜了眸光闪了闪,对她来,就算抢了南行之,在他大婚之日,所有人都知道西凉长公主抢了南疆王,却没人知道他们始终没有雷池那一步。
微微昂起头,轻轻的印在他的唇上,他的唇瓣很干,很温暖……
南行之眼中闪过光亮,手一下卡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口沫交融,银丝划过嘴角,南行之双眼微微赤红,手微微颤抖圈住姜了,嗓音略带嘶哑:“姜了……其实你不用……”
不用故意勉强自己,南行之在心中呐喊着,我可以等,等到你心甘情愿为我敞开心怀,等到你心甘情愿愿意和我真正的在一起。
姜了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巧笑倩兮:“你害怕从此君王真的不早朝,还真的想一辈子跟我窝在这个山间里?”
南行之被她嘴角的笑容晃了眼,他从来对她的笑容,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