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艾莲娜说,她想要拯救白河清。
“您的内心,是否存在什么挂念的人或事?”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有这个问题?”
一起坐在长椅上,保持着一点距离,白河清转头,看着身旁的这个女人问道。
他上两次的时候就已经想这么问了。
“是您的眼睛告诉我的。”
直视着白河清的双眼,宫野艾莲娜回道:
“你为了遮掩容貌而特意戴上的口罩,反而让您那双本就与众不同的眼睛显得更加突出。
因为性格的缘故,我从小就要比别人更敏感,更能注意到周围人情绪的变化。
乌丸先生,从那次科研发布会和您的第一次交谈起我就已经察觉到了,您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和正常人无异,但实际上,您心里早已心存死意。
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有着毫无生气的双眼的人,竟然可以如此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对长生不死的强烈执着?
这真是不可思议到了荒诞的程度,我只能认为您当时是在撒谎,这原本也没有什么好想的,毕竟在牵扯到利益的时候,人一般都会选择用撒谎来遮掩不利的局势。
乌丸先生您为了迎合我和厚司,而故意说那番违心的话,在我看来这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也并不是能闲得去管这么多事的人,更何况我们之间当时也只是还没完全达成的合作关系而已,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说到这,宫野艾莲娜低下头,有些无奈,又像是自嘲般地轻轻叹息一声。
“只是,您说我是圣母心也好,多管闲事也罢,等后来再见到乌丸先生,再见到您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的时候,我果然还是心软了。
我从小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痛苦,永远没办法视而不见,为此小的时候也没少被姐姐她骂过……
而且!乌丸先生,我认为,您本质上是和这样的我有着类似的地方的。”
白河清对宫野艾莲娜最后的这句暴论感到惊讶,而宫野艾莲娜却无视了他脸上的震惊,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乌丸先生,您还记得之前您来诊所的时候,见到过的那个混血小男孩吗?”
她突然说起了这件事,她指的,应该是他第一次去宫野诊所时,遇到的那个故意弄伤自己来看病的黑皮金发小子,白河清还有一点印象。
“那孩子的校园环境一直不是很好,经常会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