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打破了。
“没有,怎么了吗?”
迎着白河清有些慌乱的眼睛,莎朗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
“是不是冲野小姐出事了?”
“我不确定,她这次走之前和我说过她最多一周的时间就能回来,她是十二号走的,今天已经二十一号了!我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白河清的语气有些失控,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或许是因为刚才那个诡异的梦的缘故,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害怕?
他在怕什么?
他自己不明白,但莎朗明白。
这是她自己观察到的,以及惠子姐姐告诉过她的情况。
自从十多年前白河清的母亲遇害后,他对自己身边亲近的人就变得极为在意,就像是形成了某种特殊的应激反应,每当白河清意识到自己身边的人可能会遭遇生命危险的时候,他的情绪都会不受控制地产生剧烈波动。
“白河,先别慌,你先坐下。”
在这种时候,说“冲野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的”这种安慰话是没用的,在白河清已经意识到不对的情况下,这种毫无根据的唯心主义发言根本毫无意义。
莎朗很清楚,只有直击问题的根源,才能抚平白河清这种波动的情绪。
于是,她开口道:“冲野小姐走之前有没有留下过什么联系方式?”
“没有,但是她告诉过我她要去的地方。”
知道自己又让莎朗担心了,白河清深吸口气。
“说出来可能会让你笑话,我刚刚做了一个怪梦,是美奈她满脸是血的拜托我照顾好洋子,再想到她这几天都没有联系过我,我心里就有些不安……”
通过这一番话的功夫,白河清迅速恢复了冷静,他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做出了决定,他转头看向身旁担忧看着他的莎朗,说道:
“莎朗,我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我要去一趟。”
“好,我和伱一起去。”
毫不犹豫,莎朗当即开口道,似乎是担心白河清可能会拒绝,她于是又补充道: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洋子这几天我会找别人帮忙照顾,我必须和你一起去。”
莎朗认真地再次重复了一遍,态度无比坚决。
她已经考虑到了最坏的情况,虽然可能性很小,但如果冲野小姐真的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放任白河清一个人在那里是绝对要出问题的。
这种时候,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