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清很是贴心,在这辆轿车里,他早就准备好了留给灰原哀的便携式录音机和耳机。
等他回到车上的时候,宫野志保已经开始听磁带了,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哭过没有。
而宫野志保一看到他,便连忙将录音机停掉,抬手擦了擦眼。
“看起来,我应该和那位出岛先生再多聊几句的。”
坐进驾驶座,白河清笑着调侃了一句。
“哼……”
面对他的调侃,宫野志保只是发出了一道意义不明的冷哼,然后便抱着手中的那些录音带不撒手了,一副很害怕他会把它们重新拿走的态度。
这么一看,她现在是不再怀疑白河清在录音带的事情上作假,反而是在担心白河清会用它们来威胁她了……
见她这副“母鸡护崽”的模样,白河清也没再继续笑话她,直接启动轿车,两人便又再次上了路。
就和来时的一样,轿车里安静一片,白河清除了偶尔会接几个电话之外,便再也没有一句多言,只是沉默地开着车。
但宫野志保的反应,却和来时不同了。
她抱着那堆录音带坐在副驾驶上,完全没有了来时的那般安静沉默,而是时不时地扭头看一眼窗外,升降一下车窗,把玩一下手中的录音带,最后还要悄悄地瞥白河清两眼,完全一副多动症的样子。
显然,她是心里有事,坐不住了。
通过车内的后视镜将她这副模样尽收眼底,最终还是白河清先开口了。
“看来,你是有什么想问我的事情。”
“没有!”宫野志保下意识就喊出口,语气斩钉截铁,可才刚说出来她就后悔了,一脸难受。
明明白河清好不容易主动开口,她竟然下意识就否认了……
“真的没有?”瞥了她一眼,白河清笑着问道。
这次,宫野志保倒没有再急着否认,而是犹豫着,试探着小声说道:
“我想知道我姐姐的事情……”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白河清很清楚,她想问的究竟是有关她姐姐的哪一件事。
她想知道她姐姐是怎么死的……又或者说,到底是生是死。
在来时的路上,宫野志保之所以没有问,是因为她当时已经认定,她姐姐的死和白河清脱不了干系,甚至这其中还可能有着白河清的推波助澜,所以她根本没必要问。
但现在不同了。
刚才在别墅里和出岛先生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