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位牙医的一面之词,就确定了活下来那人的身份,这么草率的吗?”
轿车在街道上缓慢行驶,贝尔摩德听了白河清的讲述,忍不住嗤笑道。
副驾驶上,易容成克丽丝模样的白河清稍微放倒座位,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没办法啊,毕竟唯一活下来的川合典子当时也是全身严重烧伤,再不动手术就要跟着一起丧命了。
真到那时候,'事故中唯一的幸存者因为警方的刻意阻拦,而错过最佳手术时间最终导致死亡'这种新闻,足够警界喝一壶的了。
所以,比起走各种复杂的程序去取峰岸三冬在国外的医疗记录,当时的警方更愿意相信那位牙医的证词。
更何况那位牙医也不是空口胡说,他的诊所里确实查到了当初峰岸三冬的医疗记录,他本人也是在仔细对比了两人的齿痕之后,才最终确定活下来的那人即是峰岸三冬。”
“所以呢?那份医疗记录到底是什么情况?”贝尔摩德问道。
“按照我们这位三冬夫人之前告诉我的说法,那张医保卡确实是峰岸三冬的,只不过当初去诊所的不是峰岸三冬,而是川合典子。
她们两人自中学起便是挚友,对峰岸三冬而言,将自己的医保卡借给自己的好朋友用一次,这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那位牙医,他本人也并没有做伪证,事故发生时已经是川合典子借用医保卡去他那里看牙的两年后了。
又不是过目不忘的妖怪,他怎么可能还记得只在两年前见过一面的少女的容貌?
他只是根据自己诊所里留下来的医疗档案,肯定了活下来的少女才是去过当初去过他诊所的峰岸三冬,仅此而已。
至于当初来他诊所的少女到底是不是真的峰岸三冬,那谁又知道呢?反正她手上拿着的是峰岸三冬的医保卡。
就这样,在愈加紧迫的时间下,警方最终把活下来的川合典子的身份确认为峰岸三冬,并立即对她进行了一系列的修复整容手术。
而在这次事故之后,由于峰岸一家的父母皆已身亡,于是冒名顶替的川合典子便由峰岸三冬的外祖父一家收养。
由于川合典子非常熟悉峰岸三冬生前的行为习惯,再加上这两位老人家年岁已高,平时和峰岸三冬父母也不住在一起。
因此直到两位老人家去世之前,他们都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位'孙女'的任何异常。
而川合典子的那位亲姐姐川合状子,原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