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微微一凛,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别再废话了,零。”诸伏景光重新看向他,脸上依然是那副无惧死亡的温和笑容。
“再继续耽搁下去,就算你们杀了我,琴酒也会怀疑的,不是吗?”
“小光……”
“啊,对了,零你可别告诉我哥哥我是怎么死的,不然他肯定会伤心的……”
“小光,我怎么可以……”
“听我说,零。”
“你们两个,肉麻完了没有?”
趁着这对好基友互相“腻歪”的时候,水无怜奈已经脱下外套,将她提前藏在外套里侧的几样东西拿了出来。
“拿着。”
将一个装满子弹的弹夹丢给安室透,水无怜奈一手拿着迷你血袋,一手拿着假发贴,直接走到诸伏景光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
“坐下,我给你头上弄个小东西。”
“啊?”
虽然满脸疑惑,但诸伏景光还是按她说的坐到了地上。
“苏格兰,你应该庆幸你不是寸头。”
掀起诸伏景光那有些长的头发,水无怜奈将手中的迷你小血袋贴在了他太阳穴的位置,然后又帮他将头发放下,遮挡严实。
“基尔,你这是?”一旁的安室透看着这一幕,问道。
“假死。”
给诸伏景光另一边的太阳穴也贴上迷你血袋,水无怜奈缓缓解释道。
“波本,苏格兰必须死,至少在组织的眼中他必须死,所以,如果你想救他,那就必须在组织的面前演一场戏,一场苏格兰确实被我们杀死了的戏。
这场戏码必须要足够真,真到足以骗过多疑的琴酒,而这最真的戏码,莫过于我们在组织的面前亲手将他杀死。”
“基尔,难道你是想?!”
安室透明白了水无怜奈的打算,他那双紫灰色的瞳孔在这一刻亮了起来,其中闪烁着名为希望的光。
“所以,我们要当着组织的面枪毙他,就用我刚才给你的空包弹弹夹。”
“准备好了吗?这场堵上我们三个人性命的骗局,马上就要开始了。”
“……”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随着琴酒的一声令下,组织的人员相继撤离。
没有了来时的急迫,回去的路上,安室透的车开得很稳,在他后面几十米的路上,是水无怜奈的车。
“看来我们瞒过去了。”戴着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