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双月凝了蠢狐狸一眼,神色淡漠,“嗯,你不像个女人,你像个太监。”
蠢狐狸:
“……”
卒?
哼!狐狸才不要狗带!
少年们的战斗进行到一半,围观的其他官宦氏族忍无可忍。
因为已经无法直视了。
混账!不成体统!
简直在丢男人的脸!这一群打架的少年,真不像男人!更像伪娘!
太gay里gay气了。
其他官宦氏族上前劝架,这场战争在少年们的遍体鳞伤中结束了。
蠢狐狸对这场战争做出总结,精辟,一针见血:
“祸水娘娘,一群gay为你而战,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所以,你是人生赢家了。”
鹿祸水却是毫不在意,“嗯。”
反正她又不喜欢。
“夫主,你受伤了,我为你敷药。”鹿双月风姿绰约地走向黎昭,落下的声线在月色中温润清透。
黎昭温柔眉眼凝着她,“嗯,我的绝色最好了。”
少女美玉般的纤细手指拧开碧玉瓷瓶,无名指微勾,挑了清凉的药膏细细敷在少年的伤处,月华在少女精致小脸落下温柔,黎昭在那一刻看得有些痴了。
他的顾绝色,最绝色无双。
伤口,一点都不疼了。
美貌妖娆的夫侍们上前一步,祈求的目光看向鹿双月,“夫人,可以让我们来为夫主上药么?”
鹿双月默然。
他们如今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想着争宠么?
“好。”温柔疏离的声线落下,鹿双月将碧玉瓷瓶递给了几位美貌的夫侍。
她又不争宠,所以,她让着他们。
“谢过夫人。”
几位夫侍恭谨地对她福了福身子,随即争先恐后着围绕在黎昭的身侧,小心服侍少年。
蠢狐狸打量着那几位夫侍,可爱模样,“祸水娘娘,男人们争风吃醋起来,真的好可怕!”
鹿双月失笑,“嗯,习惯就好。”
黎昭却是瞬也不瞬凝向鹿双月。
少年的眉眼潋滟,隐在黑暗之间的神色看不真切。
心忽然有些堵。
天际线之下,一辆马车缓步而来,没有任何标识,通体漆黑,看似不曾精心装饰,却是极其低调的奢华。
风吹开层叠帷幔,夜色之下,马车中的几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