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赛惨败,发誓再不手制任何一件法器,但投身八极宗,炼气修行,也闯出不小的名头,也是人杰之流。可如此为难一个伶伎,未免失了身份。”
在有外人在时,苏双鹤确实有宗师之风,点评得当,雪枝唯有附合而已。
不想苏双鹤话锋一转:“那个在冷烟船上的小辈,却是何人?”
“这当时局面紧张,妾身只来及问出,他姓‘余’,其实还来不及细查。”
“原来如此。”
苏双鹤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并没有特别在意,接下来却笑道:“那个冷烟,前几年我也见过,真有你当年的风仪,如今也得遇良人,双宿双栖,真是可喜可贺。”
雪枝微打了个寒颤,苏双鹤说的这些话,依稀就是当年初见,如慈蔼长辈问及她与情郎关系的那几句
不敢再想下去,又见再无他事,便行礼退出。
临出门时,恰听到苏双鹤冷下来的嗓音,虽然有些模糊,可雪枝熟悉他的话语习惯,也听了个七七八八:“目标在东海之滨,贵宗却能到环带湖来布局,这种手段,我是见识了。不知道等得手时,又在何时何地?”
对方说话则很难辨识:“稍安今日正是通报暂停。”
苏双鹤的话音骤然高了上去:“你们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