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求婚。
带来了满腔赤诚与爱意,席卷了、俘获了某个人的心。
云在翻涌。
风在欢呼。
左宸坚定的眼神,搅碎了曲涧儿聚积在心底的一层乌云。
那丝没有被爱人求婚的遗憾瞬间消散,化作缕缕,与云、与风,一起消散。
曲涧儿用力地回抱。
左宸突然在曲涧儿耳边私语:“政治老师曾说:这个选项没有错,只是不符合题意。我想:我们永远不对号入此座。”
曲涧儿反应了一会儿。
才知道左宸的潜在意思。
他愿:他与她永远不落俗套,对于爱情这道没有标准答案的难题,他们所坚定的选项非常符合题意。
曲涧儿把头抵在左宸的胸前:“狗男人,你想诱我犯罪!?”
左宸不否认,反而一脸与有荣焉:“数学老师曾说:做题要写过程,不写扣分。我想:与你合法写过程、做加分项。”
这车开的异常文雅。
车轱辘都飘了。
一旁的塔莎沉默:“……”主座光天化日跟人亮车钥匙也就算了,要是三更半夜急不可耐了,非得耍流氓咋办?算了,麻了累了,等着政府机关法办吧!
曲涧儿也沉默半晌:“老师教你的都被你曲解成这样,他们会哭的。”
左宸周身的气息作势就要低迷:“你不答应我,我也会哭的。”
但说着。
他握着曲涧儿的手。
单膝跪地。
拿出一枚稀有金属打造的女戒。
戒指古朴中透着奢靡。
带着历史的气息。
左宸仰头,虔诚得望着人。
曲涧儿目光呆滞。
左宸这一跪。
是她始料未及的。
毕竟她们已经知道彼此的心意。
左宸这样骨子里透着高傲、强势的人,真的跪在地,只为了向她求婚。
曲涧儿忙点头:“我答应,我同意。快起来,地上那么脏,跪脏了裤子还得洗,这么贵的衣服又不能机洗,扔了很浪费的。”
左宸:“……”有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可以堵上她的嘴?
起身沉吟半晌后。
左宸小心翼翼得提议:“其实,后半句可以不用说的。”
曲涧儿故作震惊,她抱着中指上的戒指后退:“什么?这还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