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法中的木槐,朝曲涧儿道:“你说,给多少合适。”
无论曲涧儿说什么做什么。
她都无条件配合曲涧儿。
此话一出。
那些家族的人却摇头。
“什么给多少,事情还没有弄明白。”
“是啊,情况没那么简单。”
“罗局长这话怎么跟闹着玩似的,凭她一张嘴,说风就是雨吗?”
“谁知道这只邪灵是不是无辜,但我知道只要是邪灵就一定该杀!”
此话一出。
无数人的眼神直逼那人。
把那位中年人看得如芒在背。
无论是柳逸、贺蝉月,还是姜一牙,他们无不站在曲涧儿身后瞪向那人。
曲涧儿涉及身边的人,往往会很正经:“这位朋友一看就是思想老古董,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种族歧视。一概而论不可取,须知,非人类曾经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或许,正是她这份真诚待邪灵的心,才吸引了越来越多的非人类向她靠拢。
就在曲涧儿话音一落。
那位中年人的晚辈考生老赵,跑过去拉了拉人的袖子,一脸难过。
“二伯你太让我失望了,大家都知道的道理,你活了那么久竟然不懂?”
老赵一脸不想说话的样子。
看向柳逸他们的眼神满是歉意。
突然被侄子说,中年人迷茫了。
平日里最是厌烦大道理的人,竟然还会转性?还反过来纠正他?
类似这样的事情在场还有很多,无不是参加考核的晚辈,阻拦要乱说的长辈。
曲涧儿不用做什么、说什么,有的是考生为她们正名。
这正是她救人的又一目的。
再没有自己家的人,给自己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有说服力。
曲涧儿没有说话,那些考生就一人一句地把事情说出来。
一个小小的试炼场就出现那么多邪灵,除了某些用心险恶的家族。
根本没有别人了。
曲涧儿见气氛烘托出来,她总结道:“我猜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截杀新一辈的在场考生,如果玄学界没有他们,没有了未来,以后还不是某个家族说了算?”
她不经意地道出事情可怕之处。
成功迎来无数人的义愤填膺。
任谁在得知自己的家人受到威胁与迫害,都不会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