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洁工’。
“只需要按照规律进行工作,相信之后总会有办法的。”
作为‘安保人员’,他和禁闭者们站在一起,拿着喇叭对着群众不断地喊话。
“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要是我们按照卡片上面的身份来行动,结果却变成跟这群人一样怎么办?”
脖子上面挂着相机的男人跳了出来,作为记者的下意识举动就是抬杠,尤其在新城这种需要不断找乐子的地方,从来都不会出现只听从一个人的命令的情况。他指着那名清洁工大叔,辅以激烈的肢体动作,远处听不见他说话的人还以为他是在致敬虎哥的独立宣言。
只不过凯尔根本就不在乎他是否认同,说到底,这么庞大的人群只要有一个人开头,剩下的人就会跟从,完全不需要他多费口舌去说什么。
“那也总好过没命。如果你不想按照卡片上面的身份行动的话,那么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不过看你这么轻松的样子,莫不是你的卡片上面的身份就是‘记者’吧?”
有不少人冲了过去抢了那个男人的名片,结果还真的如同凯尔所料,这个不慌不忙出来质疑凯尔的家伙果然拿着的是‘记者’的身份。
不出意外的,这个家伙被周围的人痛打了一顿,相机也被砸了,就连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下来,就剩下了一条裤衩和他的名片。至于名片是和本人绑定的,狂厄场的规则让卡片在超过本人三米之外的时候就会重新回到本人的身上。
“咳咳,请大家注意一下秩序,接下来请至少装作自己正在扮演的样子,之后我们作为安保人员将会维持秩序。”
在这片时间似乎被固定的狂厄场中,只剩下大楼门口的大钟能够确定准确的时间。
当指针转到了八点半的时候,许多普通市民的身体就是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纷纷进入到了‘身份’的工作当中。
“凯尔,狂厄场给予人们的身份正在拉扯着他们去扮演相应的角色。不过这种牵引力对于禁闭者来说很小,可以抵抗。”
也许是枷锁的原因,凯尔也并没有像普通市民一样慢慢地被看不见的丝线提起来,狂厄场控制不了他。
就在他打算寻找狂厄来源的时候,天空中出现了一个人。和侠盗狐那种从烟雾当中登场的帅气场面不同,那个人似乎是从高空缓缓落下,就和圣洁的天使一样。
湛蓝的水母围绕着那个人,典雅华丽的舞蹈服如同一层轻纱,让所有人都看不清她的容貌。
而下一刻,这名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