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见毕。
伍云召与雄阔海述说分别之后的境遇。
那伍云召说了征北之事,转而问雄阔海寨中情况。
雄阔海笑着说道:“我只不过在山中集聚喽罗数千,自称大王,白要人财帛而已,何来创下多大的事业!”
伍云召摇了摇头,说道:“我听闻你试图联合北地绿林,日后一生都要在黑道纵横么?”
雄阔海叹气说:“投身绿林非我所愿,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若是天下间少几个贪官污吏,我也会出山,共谋大事!”
伍云召道:“若兄弟真的这么想,不如回山中守候,待我回到南阳,修本进朝,招安便了?”
雄阔海闻言,眼中的确闪过一丝希望之色,不过很快,他又叹了口气,说道:“唉!承蒙侯爷好意!不过,在下的确是闲云野鹤惯了,不愿为朝廷效力,还请原谅!”
“哈哈哈哈!罢了罢了,不谈这些,咱们多日不见,正好比试一番,如何?”
见雄阔海不愿招安。
伍云召也就不再多说。
当下。
两人各持兵刃,就在这围场当中比试起来。
这二人,都是世间高手,一条丈八蛇矛,一杆熟铜重棍,斗到一百五六个回合,兀自不分胜负。
不多时。
斗到惊险渐深之处。
两人很有默契的齐齐罢斗。
伍云召哈哈大笑,说道:“快哉!快哉!许久不曾见过你这般对手了!”
雄阔海笑道:“正是如此!侯爷武艺犹胜往昔了!”
伍云召弃了丈八亮银蛇矛,几步赶上,拉住雄阔海的手,笑着说:“雄寨主与我投缘,不如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雄阔海说道:“在下一个莽夫,怎敢与侯爷结拜?”
伍云召摆了摆手,口中道:“说那里话来!你我以武会友,如何有身份之别?”
当下。
他吩咐家将摆着香案。
之后。
两人推算年龄。
伍云召年长一岁,拜为哥哥,雄阔海拜为兄弟,立誓日后须要患难相扶,若有私心,天地难容。
八拜完毕。
伍云召摆开宴席,与雄阔海痛饮一夜。
直至第二日。
兄弟两个依依不舍,洒泪而别。
别了这个兄弟。
伍云召吩咐众将摆齐队伍,起马放炮三声,回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