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这一走就消失了!”
乔运财拿起一瓶净水,往嘴里灌入一大口附和:“是啊,谁也想不到老玩这一出,以我们对他的了解,他要么不下山逃婚,要么想通迎娶可人,如今生出这个变故,我是真的想不通,不知道他遭受什么刺激,临门一脚胆怯,留下这个烂摊!”
赵恒揉揉有些疼痛的脑袋,轻声抛出一句:“算了,先别分析他的心理了,当务之急是尽快找他出来,全力以赴完成这一场婚礼,不然何可人要伤心欲绝何家也会怨言,当然,也要做好两手准备,如果老实在不想结婚,咱们也不能强制他妥协。”
“所以还要想一个化解逃婚尴尬的方案!”
听到赵恒这一番话,乔运财脸上划过一抹无奈,胖乎乎的双手一摊:“化解尴尬?这有点难,或者说,只有两条可走,一是我们代表老向所有宾客道歉,告知老突然生病无法参加婚礼;二是找一个人戴张宋青官的面具,让婚礼继续下去。”
赵恒瞄了乔运财一眼:“找人替婚?也亏你想得出来,宾客或许对宋青官不熟悉无法辨认出来,但有肌肤之亲的何可人绝对能识破替身,逃婚已让她感觉到委屈,你再让人假冒老,估计她会恨死我们,还不如落落大方道歉,坦然面对变故。”
乔运财苦笑一下:“我不过是想保存何家颜面,让何可人跟小笑有一个台阶下。”接着他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侧头望着车窗外面缓缓退去的景色,眼里闪烁一抹迷茫叹息:“老啊老,你究竟在哪里呢?你这一躲,可真是难为哥哥了。”
越小小忽然冒出一个人刻意忽略的问题:“他会不会了?”
赵恒和乔运财齐齐沉默了下来。
十一点,吉时已过,宾主的情绪也低迷起来,数人开始对今日婚礼生出各种猜想,如非赵恒和西门庆等人抵达何家花园,他们都要认为这是对何家的一个耍弄,饶是如此,他们依然认定新郎不可能出现,毫无悬念判断今日喜成闹剧。
就连赵恒和何夫人也都是如此认为,宋青官不可能再出现了,新郎如果真想迎娶何可人,就不会拖到午宴时分,何可人盯着门口的目光也一点点失望,最后变成了无比哀怨的绝望,身穿婚纱的女人转身就要走入大厅,就在这时,一记刺耳声音响起。
“呜”
在越小小横在赵恒身前向声源处望去时,正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冲入了何家花园,随后嘎的一声横在阶梯前面,车门推开,一身西装却狼狈不堪的宋青官钻了出来,脸色惨白,衣衫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