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审视着她胸口的伤势,掐算着对方可以支撑的时间:“你刚才不是说过,个人情感相比国家利益就是渣,所以何必问我?”
他瞄了外面一眼,看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窗户以及大门,还有快要支撑不住的宗立后和铁木金,把目光转到了后门,发现后面也多了二十几个敌人,所幸那里被铁链牢牢锁住,还有桌椅卡住。
情况危急!
赵恒先是看看承受了不少子弹的吉普车,再看看身边脸色惨白的余霖铃:“你已经知道我留你一命的原因,那么接下来就做个交易,把我们当成普通的劫匪,让我们离开这里,我给你生路!”
赵恒还向外面微微偏头:“放心,他们不知道我的底细,也没有看过我的面目,所以只要你咬住不泄漏我的行踪,你就不会是俄国罪人,更不会背负叛国罪,今晚一战,就当是一个小错误。”
“赵恒,你可曾喜欢过我?”
余霖铃没有回应赵恒的交易问题,或者说她根本不关心自己的生死,那一向刚烈锋锐的目光,不知在何时已经如风消失无踪,此刻,流露出的是一种柔弱堪怜的情绪,这让赵恒着实意想不到。
“没有!”
赵恒虽然嘴上说得狠厉无情,甚至他的眼神也刻意迸发出,一抹令人胆寒的光芒,但心底杀气反倒没有刚才强烈:“你我有过交集有过暧昧,但纯粹是男女间的猎奇,跟情感根本搭不上边!”
余霖铃目光又变得尖锐起来,落在赵恒脸上仿佛在求证什么,苍白的俏脸流露出一丝热切,那种凄然的美,触目惊心:“你对我难道从来就没有过,那怕那么一点点,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么?”
“没有!”
赵恒冷冷吐出一句:“专业一点,谈一谈交易的事吧!”他显得很是无情,但不知为什么,他却想起了当初和余霖铃第一次相见时,黑滩上的斗志斗勇,想起了在海边餐厅那似若有情的目光。
听到赵恒这一句话,余霖铃的脸上划过一丝失望,随即眼里变得恨意绵绵,她望着赵恒一字一句的开口:“交易?没有交易,虽然答应你的条件,我可以轻易活下来,但我绝不能背叛俄国。”
她像是故意激怒赵恒:“我曾在莫斯科广场对俄旗宣誓,我绝对地、完全地公开断绝、发誓放弃对我目前是臣民或公民的任何俄国以外的王室、当权者、国家或任何主权的所有效忠和忠诚。”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低沉:“面对所有的敌人,不论是外国的还是国内的,我将支持和保卫俄国的宪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