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角色,希望他能够识趣,好好做他的副市长。”
“而不是一条金格格走狗。”
赵恒说到这里还瞄了百狗剩一眼,后者虽然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但是神情多了一抹凌厉,似乎在捕捉什么潜在危险,不过赵恒没有开口发问,如真有什么危险,百狗剩会第一时间知会自己。
百狗剩向赵恒微微点头还打出一个手势,随后不引人注意退出两三米,趁着还有民众赶赴这里时挪移脚步,继而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赵恒知道他要四周走走,不找出心神不安的东西绝不罢休。
赵恒微微抬头:“希望今天不要有事!”
南念佛脸上绽放一抹笑容,随后向赵恒偏偏脑袋:“应该不会出事,你看,除了军警和特勤人员之外,总统也带了不少保镖!”他眯起眼睛扫视主席台四周:“而且一个个都很牛叉的样子。”
他看着前方几个身穿黑衣的保镖,没有凌厉,只有冰冷,还说一抹说不出的冷酷:“不过好像都是陌生面孔,也不知是总统自己挑的人,还是金格格安排的,看他们样子绝非好手那么简单。”
赵恒早就打量过杜天雄的保镖,没有发现牛气哄哄的中年男子,不过正如南念佛所说,这些人绝非简单保镖和护卫,看似木头般不动,实则掌控着全场,此刻站立的方位,也都有玄妙阵势感:
“期待一切顺利吧。”
在南念佛露出一切天注定的时候,杜天雄正挺直修长的身躯,进入了演讲的正题:“在很多人看来,对于阵亡将士发表演说,似乎是对阵亡将士一种光荣的表示,对于这一点,我十分同意。”
杜天雄右手抬起点向天空,字眼落地有声:“我认为,这些在行动中表现自己勇敢的将士,在行动中就充分宣布了他们的光荣,他们的荣耀,正如你们刚才从这次国葬典礼中所看见的一样。”
他环视着在场众人:“我们相信,这许多人的勇敢和英雄气概,毫不因为一个人对他们说好或说歹而有所变更,不过在这样的典礼上,回忆他们所作的,以表示对他们的敬意,这是适当的。”
“在我们这块土地上,同一个民族世世代代住在这里。”
在一千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杜天雄保持着自己的激情:“从古到今,直到现在;因为他们的勇敢和美德,他们把这块土地当作一个自由国家传给了我们,他们无疑是值得我们每个人歌颂的。”
赵恒和南念佛他们都微微点头,杜天雄的演说一如既往有着激情:“他们的行为是这样的勇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