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任啊。”
在赵恒和西门庆他们的大笑中,宋青官长叹一声:“还是两位嫂子善解人意啊,知道青官心里所想,看来以后我要多孝敬你们才对!”他还拍着赵恒和西门庆肩膀:“这几个家伙一律无视!”
“好吧,我们也不迫你了。”
西门庆呼出一口长气,搂着宋青官的肩膀喊道:“我调笑你,只是因为你和陆猛以前调笑我,现在给你一点压力也算出口气哈哈,无论如何,老二我支持你,你喜欢谁,我都双手双脚支持。”
他的笑容多了一抹真诚,孤独多年的西少一样珍惜兄弟情分,并没有因为有了女人忘记兄弟:“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英雄救美,我来做歹徒,当然,被人踩的话,你还是找恒哥帮忙好点。”
西门庆摸摸自己的脑袋,七分戏谑三分认真:“我和南少虽然被称呼为大少,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了,少了很多老一辈的压力,却也多了条条框框的束缚,再也无法像昔日一样无法无天了。”
赵恒苦笑一下:“说得我好像目无王法。”
南念佛捏起酒杯微微一笑,虽然没有出声附和,却也是相当赞成西门庆的话,随着老一辈势力的凋谢以及中央集权、总统势力的崛起,西系和南系的权威被削弱了三四成,不复当年霸主风范。
别说坐大坐强成为华国一枝独秀了,就是偏安一隅也岌岌可危,昔日南系和西系可以拒绝中央要员进入自己地盘或系统,如今却是难于蛮不讲理的抗衡,税收比例也开始提高幅度流入国库了。
削藩!
南念佛脑海中经常掠过这两个字眼,他对此有点无奈有点感慨,相比西门庆来说,南系日子更加艰难,毕竟西门庆手中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哪天混得不爽了,直接带着这些钱去国外安度余生。
南念佛却不可能撒手不管,清洗掉南系老臣的他已经建立起新的班底,虽然面对金格格他们的虎视眈眈备感压力,可是他终究需要带着他们走下去,他一旦离开华国,太子党就会被无情吞没。
因此,他只能撑下去,在不利的局势中生存,积累,反击,想到这里,南念佛瞄了沉默不言的安小天,捏起酒杯猛然喝入一口,在夹起尾巴积累力量之前,他还需要解决一件耿耿于怀的旧事。
“对了,丁市长辞职了!”
见到自己无意一句让气氛沉闷起来,更让南系成员变得神情凝重,西门庆呼出一口长气,望着赵恒话锋一转:“恒哥,你应该记得他吧?丁玲玲的父亲,上次你们还在楠京联手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