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会所捣乱?”
在值班经理挺起高耸胸膛努力压制场面上,会所楼上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十几号膀大腰圆煞气极重的彪形大汉从二楼走下,杂乱且沉重的脚步声带给人无形压迫,显然这是会所看场子的成员。
“为什么捣乱?”
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怪笑声响起,从分开的黑人后面慢慢拉近,众人迅猛转移视线,一个剃着寸头的非洲老者走了上来,怀中搂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我们没有捣乱,只是讨回公道。”
非洲老头五十多岁的样子,他的脑门黑得发亮,脸上和胳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目光像恶狼一样,流着嗜血的磷光,最有特色的,是他唇边的八字胡,黑黑的细细的,就如两把出鞘的刀。
在他的轻轻侧头中,三个年轻黑人闷哼着靠了上来,其中一个头破血流,脸肿的像是一个猪头,步履维艰,可以说是一步一咧嘴,但眼睛却放射着坚定而仇恨的光,他指着值班经理怒吼不已:
“我刚才在这喝酒,被人打伤了!”
全身散发酒气的他喷出一口浊气,一字一句的控诉着自己遭遇:“十几个人打我一个,如果不是我有两下子的话,我怕是早被他们打死了,会所今天不把他交出来,我们非洲兄弟踏平这里。”
值班经理目光一冷:“十几个人打你?”随后她向一个楼层负责人投去目光,不待他说什么就发出指令:“你怎会容许客人斗殴呢?去,调看录像把肇事客人找出来,然后把他们请出会所。”
“这里是京城会所,不是斗殴圣地。”
随后,她又把目光落在非洲老者脸上:“想必你就是黑人王了,你该知道会所老板是谁,既然清楚的话,这儿的规矩你应该也懂,买了单,十倍价赔打坏的工具,然后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
“出了京城会所的门,你们爱死爱活,随便,成吗?”
她摆出一副高深莫测掌控全局的态势,想要把这批非洲人从会所驱赶出去,在向对方作出让步的同时,也要非洲人赔偿不算太重的损失,以此来维护会所和老板的权威,只可惜她高估了自己。
非洲老者扫过值班经理一眼,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我家兄弟在这里受伤,我还没有找你们赔钱,你反倒想着从我们口袋捞钱,我当然知道你老板是谁,但是你却好像不太明白我的能耐。”
“信不信我拆了这会所,你们老板还要给我斟茶倒水?”
非洲老者猛地窜前一步,在值班经理没来得及反应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