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
有些东西没有得到或许不会奢望,一旦得手再要放下就难了,回到过去看似容易,但钱唐江却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数不尽的钱财,他人的高看一眼,荣耀光鲜,让他再也无法过平平淡淡日子。
他不甘不服,但又无法抗衡。
南长寿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开口:“我这次让你来京城,目的就是要你让出总经理的位置,当然,出于稳定也会给你一个相应的虚职,让你不至于落差太大,你明天回去就安排手尾吧。”
在钱唐江保持沉默的时候,南长寿手指轻轻一挥:“我希望你下个月的时候,长江八峡集团一切运作正常,没有罢工没有对抗,同时,你必须踢走五个钱家子侄,还要掌控实权的关键位置。”
“其余人可依然保留,钱家荣耀不会黯淡。”
钱唐江口干舌燥的点点头:“好!”
南长寿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他要做的已经做了,全力保这家伙一命,如果还贪恋权力不肯走,那也是他命数已尽,他知道孙子正开始攻坚八峡集团,钱唐江不早点跑路,必定会被铲除掉。
只是南长寿又无法把事情点的太透,他始终不能把自己处于孙子对立面,所以只能兵不血刃化解危机,让钱唐江他们保命,也实现对金格格的承诺:“退下来的日子,有空可以多来看看我。”
南长寿对政敌做事向来阴狠毒辣,还常常杀人不见血,但对跟随自己的老臣还是颇有感情,很多时候还愿意牺牲部分利益保全他们,就连死得不能再死的影子剑,他也让人从加拿大运回安葬。
或许这就是人老的恻隐之心。
“明白!”
钱唐江手指摸着冰冷的祖母绿,眼神有些阴冷的告退,直到走出院子依然流露不甘,他思虑自己是不是需要放手一搏,苦心经营十五年的盘子,就这样在南长寿提醒下放掉,钱唐江始终不服。
走到院子门外,看着自己开来的奔驰,他莫名生出一抹烦躁,这次进京以为要升官发财,所以就把悍马丢给侄子用几天,自己找一辆奔驰代步,却没想到是要自己内退,他按捺不住骂了一句:
“流年不利!”
随后钱唐江就摸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侄子,想要把车拿回来好好思考今晚一事,他无数次的重大决定都是在悍马车上完成,每一次都是成功无败,所以他希望能够延续昔日好运扭转今日乾坤。
在钱唐江一脸阴沉离开之后,南长寿看着厅内四名跟过自己的秘书,声音平缓而出:“咱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