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要走走程序进行审判。”
金格格无法把自己的猜测爆出来,那只会让南长寿更加愤怒,如果自己手里有证据还能压服南长寿,可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这是指证南念佛居心叵测,搞不好会让南长寿直接拔枪射杀自己。
所以她只能讲些场面话:“南老,息怒!”
在南长寿铁青的脸色中,金格格轻缓出声:“你现在就把他毙掉,别有用心者就会质疑你滥用权力,到时你向来良好声誉就会受损,何况江破浪还牵扯到周氏和江老,咱们一步一步来如何?”
“一步一步来?”
南长寿怒吼出声:“他们联手清洗南系花园的时候,他们眼里可有程序正义这字眼?当念佛手臂被刺中中毒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他们一步一步来?如今我讨回公道你却百般阻挠,什么居心?”
南长寿眼里迸射出一抹厉芒,蕴含着一股子恶毒:“杜总理前线开战,杜夫人京城坐镇,可是华老贼他们联手对付我,杜夫人却一无所知,如非南系花园布置机关,我早已经成为刀下鬼了。”
“以夫人能耐,是究竟不知还是知而不为呢?”
在金格格脸色一变时,南长寿拍桌子吼道:“别怪我以险恶居心揣测你,是因你所作所为让我看不透,即使他们密谋造反你没有参与,但你绝对有故意放纵之心,不然不会有昨晚的事发生。”
南长寿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回道:“杜夫人不要想着否认,你坐镇京城却连这么大行动都不知道,你说你自己相信吗?杜家探子能安排到南韩高层身边,难道却探听不到两个老贼的谋逆?”
金格格厉声喝道:“南老自重,话不可乱说!”
平时温润儒雅彬彬有礼的杜夫人,此刻看上去就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坐直身子低喝而出:“我是人,我不是万能的神,我不可能事无巨细都掌控在手里,江中华和华英雄密谋我怎可能清楚?”
在南长寿不置可否的冷笑中,金格格也来了爱新觉罗血统的脾气:“江中华地位辈分摆在那里,你觉得我能监控他调查他吗?何况他还是南老你邀请回来,如今出事怪我,你不觉得可笑吗?”
“这是最大责任还是你引狼入室!”
今时今日的杜家已不能随便被人踩踏了,金格格也不是南长寿可以喝骂的,势力如日冲天的杜家已不需给南系面子,所以撕破脸皮的金格格不惧南长寿愤怒:“还有,我是总理办公室主任。”
金格格柳眉倒竖喝道:“不是安全部长也不是警察部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