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用药物遏止它向其余部分蔓延。”
“这只是我一点牢骚!”
赵定天低头喝入一口热水,声线平缓而出:“不是向你怪责,你不要记在心上!再说了,这两条腿的帐也不该记你头上,真要追究也是南长寿要负上责任,毕竟我这两条腿是在洪水中泡坏。”
大金衣眼里迸射出一抹光芒,神情狠戾了很多:“南长寿确实是一个混蛋,当年为了转移你对南系的清查,就找人把豆腐渣江堤破坏,虽然暴露出西系成员的贪赃枉法,但也造成民不聊生。”
“还让你赔上了双腿。”
大金衣提起当年往事依然气恼:“虽然西家搞的豆腐渣工程人神共愤,用草木当水泥巩固江堤简直是草菅人命,但是南长寿行为更加可恶,毕竟江堤没有外力破坏,再豆腐渣也能撑个把月。”
他语气变得愠怒:“当时苏布衣正在四处巡查,这个把月足够他巡查到江堤,即使无法阻止江河决堤,只要有所准备就可少死很多人,但南长寿为一己之私搞鬼,我真恨不得给他送副棺材。”
很多事情真相随着大佬们倒台和各方势力交织融合渐渐呈现出来,南长寿对华英雄的庇护更是让外宾酒店事件和当年的华江洪水露出本质,原本认为南长寿还算不错的大金衣此时却讶然发现:
南长寿沽名钓誉!
“可惜现在没有证据。”
赵定天把杯子中的热水喝完,随后保持着平静开口:“当年的涉事者百分百被他灭口,西不落收集回来的东西也只能作参考,无法形成铁定向南长寿讨回公道,不过我相信他蹦跶不了几天。”
随后他又伸手揉揉自己双腿,漫不经心的开口:“你也不要气恼南长寿依然逍遥自在,一个人要辉煌的时候,再大障碍也挡不住他的辉煌;一个人要倒霉的时候,再怎么努力也难扭转命运。”
“南长寿怕是要时运不济了。”
赵定天转动着轮椅来到窗边,看着外面风雨一笑:“他冒险庇护华英雄,那就表示他也清楚自己罪无可赦,以他喜欢名声的性格,如非没有更好的选择,又怎么会庇护华英雄这个通缉犯呢?”
大金衣眼睛微微亮起,轻声接过话题:“南长寿已经病急乱投医了?换句话说,南长寿此时有点困兽犹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太好了,不仅可以为老爷子讨回公道,还能为西不落出口气。”
“差不多了!”
赵定天悠悠一笑:“等他自乱阵脚吧。”
大金衣脸上愉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