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怕是再也不能为她们做事了,恒少,她们都是世间可怜人,求你不要跟她们见识!”
他忍着剧痛,颤声低沉说道:“如果可以,我还希望恒少能够照看她们。”说完这句话,他就摇晃着向前倒下,血沫子从双唇间喷了出来,刺进后背的那一刀,已快伤到他的肺叶,伤势极重。
富五车自始至终没有告知自己真实身份,没有告知自己也是残军一员,没有告知自己是乔不死最信任的人之一,因为他清楚有些东西赵恒不知道比知道更好,至少赵恒可以平静看着自己送死。
“哥”
在中年尼姑下意识喝叫中,赵恒扫过她脸上关怀悲切之情,扭头向赵氏精锐下令:“把富五车马上送入医院手术,另外,让苏布衣调一个排保护他安全,总之,我不让他死谁也不能让他命!”
赵氏精锐朗声回道:“明白!”
富五车很快就被重兵护送离去抢救,中年尼姑也跟上去查看他生死,在他们身影消失无影无踪之后,庵堂又恢复了昔日清静,风雪依然,掩盖着曾经有过的厮杀和鲜血,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
富五车他们走了,但赵恒却没有立刻离开,他走入庵堂落落大方给佛祖上香,还往功德箱里投入六千多块钱,随即就身形一转上到阁楼,径直推开那扇虚掩的木门,站在一个打坐的尼姑面前。
打坐的尼姑很年轻很漂亮,身着一袭白袍,登着一双芒鞋,脚踝裸露,摩顶,神情严肃,眸子有光,一看就知道是位修为极深的出家人,至少对人生的顿悟足够秒杀尘世,赵恒在她面前坐下:
“最近还好吗?”
年轻尼姑似乎早料到赵恒会来探视自己,所以听到询问就缓缓睁开眼睛,还起身从旁边泡来一杯热茶:“如果可以永远不见你,我会活得轻松一点,可是你如果不来,我又未必能够活下去。”
赵恒接过她手中的热茶抿入一口,保持着风轻云淡的笑容:“理解,人就是这样矛盾,所以要努力活在当下!”他尽力不去想年轻尼姑昔日的容貌:“也希望你现在日子能够过得开心快乐。”
年轻尼姑叹息一声:“谢谢!”她的目光跃过赵恒望向窗外风雪,露出一抹红尘中人的落寞:“江山如画,山河锦绣,一个女子要按捺住诱惑青灯古佛厮守终生,是何等的孤独何等的伟大。”
她洁白修长手指一捏僧衣,免得让窗外的冷风掠起露出裸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恋上这种不问世事平平淡淡的日子,孤寂似乎成了我伤痛的一剂阿司匹林,我希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