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然不已,最后就止不住愤怒起来:“这些亡命之徒越来越可恶了,连林氏酒楼都敢挤兑,简直不给我何可人面子。”
她的拳头止不住攒紧:“不就为了那点面子吗?薄飞飞他们至于这样伤人吗?如果我当时在场的话,非要扇薄飞飞两大耳光,何家让他们在澳门立足,不过是遵循和气生财有饭大家吃而已。”
“真要翻脸死磕,何家分分钟踩掉他们!”
何可人作为何子华最宠爱的小女儿,自然能听到很多父亲的心声,她清楚父亲脑海中有铲除嚣虎的念头,只是时机不成熟还没动手,因此听到薄飞飞肆无忌惮,何可人就恨不得把他们沉入黑底。
林欢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拉着闺蜜的粉臂开口:“别动气,跟那种亡命之徒死磕不划算,瓷器怎能跟瓦片乱碰呢?忍忍他算了,待将来有机会再讨回公道,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呵。”
“说是这样说,但他们实在气人!”
何可人把自己的双脚放在茶几上,微微抖动大腿抿着啤酒:“这些亡命之徒越来越猖狂,整个澳门的坏事都跟他们有关系,听说嚣虎还暗地里糟蹋了不少权贵妻女,要实现他日娘娘的壮志。”
林欢媛听到后面两句话神情一滞,交错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嚣虎他们全都是疯子,何可人是赌王的女儿,他们不敢造次侵犯,但她只是隔条海的香港豪门千金,谁能保证薄飞飞不打她注意呢?
“嚣虎就是一个人渣!”
何可人似乎没有发现闺蜜的心神不宁,把手臂环在红色沙发上:“听说他还成立了一个什么双修教,把自己伪装成一个遥知未来的神秘教主,不仅骗取教徒的钱财,还玩弄身份显赫的异性。”
她微露一抹鄙夷:“听说有不少貌美贵妇都被他糟蹋,或用下贱迷药或花言巧语,事后还都录下两人双修的视频,堪称人渣中的人渣,只是黑白两道又不敢招惹他,加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所以他至今活得逍遥自在。”
何可人很是唾弃集香港陈老师和台湾李公子艺术一身的嚣虎,对他无耻下流的勾当很是不顺眼,可惜没有人敢带头去撞击嚣虎这颗石头,父亲本来有所筹划铲除后者,谁知事故横生阻滞此事。
林欢媛脸上挤出一抹笑容,眼里迸射着凌厉的光芒:“现在的人都是这样,事情不落到自己头上都当做不知道,殊不知今天你不站出来,明天你就站不出来;嚣虎活着是各方权贵的耻辱啊。”
何可人猛然灌入一口啤酒,手指在沙发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