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天会出手庇护,我就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你放心,外公会珍惜身体努力多活几年,好看着你结婚生子。”
赵恒帮乔不死轻轻揉着肩膀,自从在母亲墓碑前跪拜之后,他内心深处的情感变化很多,站在老人背后他总是容易想起那一束风中的狗尾巴草,总是容易想起那张恬淡轻柔雅致到天然的母亲。
乔家夕颜。
“恒儿,你去边境拜祭过你母亲?”
乔不死忽然想起一件事,神情前所未有的柔和:“她还好吗?她横死十八年,我却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不是忌讳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是担心自己会愧疚会自责,我这做父亲的没保护好她。”
他脸上涌现着一抹歉意,还有一股子的坚定:“而我这时候还不能心软还不能有太多情感,外公要依然有自己的棱角有自己的坚硬,有一颗当世强者的心,唯有这样才能给你和运财最大庇护。”
“她很好。”
赵恒停滞按摩乔不死的双手,脑海中幻化着无名山丘的墓碑:“她的墓很简单也很简陋,只有一块墓碑,位置处于不高不矮的山丘上,所以不会遭遇雨水沉浸也不会被山风摧毁,视野独好。”
在乔不死越来越和蔼的神情中,赵恒轻声描述着母亲之墓:“它能够眺望樾国通往华国境内的一条大路,当你站在那处山丘上之时,你就会感觉到、、母亲从不曾离去,她一直在站着在眺望。”
“等待父亲的归来。”
乔不死陷入了沉默足足安静了三分钟,似乎在幻想着那处无名山丘,也似乎在幻想着女儿和赵子龙的甜蜜画面:“子龙和夕颜都是好孩子,可惜死得太早了,倒是我这个老不死活到了现在。”
他用一根指头握着赵恒的手,有力温暖:“如果可以把我寿命分给他们该多好,这样一来,咱们一家大小就可以团聚,有父有母的你也就不会被人欺负,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没有如果啊、”
“你我再也见不到赵子龙,再也见不到小乔了。”
赵恒轻轻一笑,把另一只手拍在乔不死手上:“外公,过去的东西失去的东西已经不可挽回,咱们不能沉浸在过去的悲痛无法自拔,人,总是需要活着需要向前看,唯有这样才能告慰母亲。”
乔不死收住一抹眼泪,挤出一丝笑容道:“孩子,你让我很欣慰,不,你比外公要坚强很多,也不知道是否人老的缘故,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多愁善感,所以不到临死一刻我不能去拜祭你母亲。”
“以后,你替我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