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脸上划过一丝无奈:“双方政治上的较量算是平分秋色,不过各方出于安抚蒙人的情绪,还是要求我们明天六点之前离开内蒙,且三个月内不得再进入,否则华国政府要对我们严惩。”
在赵恒一脸沉寂看不出心里所思时,南念佛压低声音补充:“恒少,咱们还是先离开内蒙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蒙人在慕容轩煽动之下情绪激动,稍微控制不住咱们就会被人群淹没。”
“我对慕容轩的恨意不比你少。”
南念佛显然担心赵恒被仇恨冲昏头脑,所以努力劝告他离开内蒙:“内蒙一行算得上我平生最大挫折,为此还搭上了三间能源公司,但我坚信未来会讨还公道,大仇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南念佛看得长远也看得清现在局势,如今蒙区权贵自上而下的抱团对外,两大京少联手也不如人家地头蛇霸道,韩六指启动出来的棋子撑死也就保两天平安,过后必会被慕容轩他们清洗干净。
“南少放心,我明早就走。”
赵恒在钻进一辆黑色轿车后,向南念佛淡淡一笑:“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我看得清局势对我们相当不利,如今能够全身而退且带着牛青回去,这已经是出乎我意料的局面,我不会死磕的。”
赵恒声音平缓宽慰着南念佛:“何况我死了七十多名兄弟,我的实力已经大幅度削减,我自己也受了十多处伤,我就是想要跟慕容轩死磕也没本钱,不过回去之前我要给死去的兄弟送一程。”
赵氏车队缓缓行驶向殡仪馆,南念佛思虑一下没有跟上去,似乎觉得这是赵恒私事不便介入,他钻入自己的轿车,向坐在驾驶座上的韩六指开口:“让兄弟们保护赵恒,不要让他出意外了。”
韩六指摸出电话发出一条短信,随后声音清冷回道:“已经吩咐人暗中保护,离开京城就是各方博弈的结果,应该不会再有敌人去袭击赵恒,毕竟慕容轩再不识抬举动手,那他真的死定了。”
“那就好。”
南念佛叹息一声:“内蒙一事真是焦头烂额。”他靠在座椅上微微闭目:“赵恒遭遇袭击也跟我有关,如非我昨晚建议他今天去松赞牙帐,又怎会被樾国剑手趁虚而入?他又怎会受此重伤?”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赵恒身边的四名剑手是哪来的?我以前从来就没有见过他们,一个个剑法超群配合默契,如果他们联手来对付我、、我不敢有十成把握保证必赢。”
韩六指犹豫了一下,最终压低声音回道:“那四名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