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他们该重新夹起尾巴做人。”
他示意赵恒坐下来:“这些事情都是我抓的,所以由我会见各使团是必要的,换成不熟悉情况的人对话,很容易暴露华国现在的短板,如让人知道华国虽有再战能力,却无长战实力就不好了。”
赵恒苦笑一下,给老人盛了一碗白饭道:“爷爷,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终究是七十岁高龄了,过于劳累只会透支你的生命,会见外宾的事情就让南系去做吧,他们擅长玩这种辞令。”
“你只要关键处把把关就行了。”
赵恒补充上一句:“事情是永远做不完的!”
“好、、、以后我会少襙一点心!”
赵定天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捏起筷子轻轻挥舞着开口:“放心,爷爷答应了你的事肯定会做到,来,试一试我亲手做的菜肴,我回来见你在沙发上睡着,猜测你肯定没吃晚饭,我恰好没吃。”
“今晚咱们三个慢慢吃。”
一个煎豆腐,一个蒸肉饼,一碟菜心以及紫菜汤,菜肴简单却色香味全,赵定天示意赵恒和大金衣动筷,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和蔼:“爷爷已经好些日子没见你了,今晚陪我好好吃好好聊。”
“在稥港还好吗?看你瘦了不少,来,多吃点!”
老人拿起汤匙给赵恒切了一块肉饼,放在他的碗里轻声问道,赵恒轻轻点头,没有掩饰自己在稥港的情况:“不好不坏,不坏是我在稥港还没怎么被人识破身份,不好的是我卷入江湖恩怨。”
大金衣冒出一句:“树欲静而风不止!”
赵定天知道大金衣的意思,是想说赵恒卷入恩怨是被动的,老人笑了笑开口:“特首往常委打了两三次电话,告知稥港现在风云变幻,警方有点难于掌控局面,希望京城方面能够出动驻军。”
他看着赵恒一笑:“那些老狐狸最怕这种跟民意折腾的东西,所以直接把这事情也扔给了我,由我决定驻军是否出兵平定恩怨还稥港清静,我这些日子没怎么关注,因此并没有做出最终决策。”
“毕竟动用军队介入江湖恩怨,很容易被人说成镇压民众。”
赵定天向赵恒告知着自己的想法:“而且我也想要看看稥港的承受能力,在可控范围内用时间来个大浪淘沙!”说到这里,他目光炯炯的看着赵恒:“不过我想要知道,你有没有推波助澜?”
“有!”
赵恒毫不犹豫的回应:“我左右着k记动向。”
他从没想过隐瞒,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