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长街时,北无疆让副官把车子开去附近清洗,而他走入一间凉茶铺要了杯二十四味,在身边跟随被散出警戒时,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戴着帽子却掩饰不住气势的人。
“查的怎样?”
北无疆脸上恢复了清冷,抿入一口凉茶后淡淡问道,韩六指站在不引人注意的暗影中,声线沉稳回道:“在袭击东夏书中宫的那一天,疆城只死了两个列车长,其余官员到现在也完好无损。”
北无疆神情平静:“你怎么看这事?”
“有内奸、、不,准确的说,是群体内奸!”
韩六指皱着眉头思虑,最终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三千名携带轻重武器的铁甲军进入疆城,还悄无声息的登上列车直奔后方,这绝非一两个内应能够做得出来,必须是自上而下的全面掩护。”
韩六指作出最后总结:“我可以断定,当地大员八成有参与行动,而且他们不像是被迫参与,要知道如果是非自愿行为,这么多官员这么多环节绝对能透露出消息,但是他们做得天衣无缝。”
“看来我猜测没错啊。”
北无疆脸上流露一丝苦楚,摇晃着杯中凉茶叹道:“十万边军被自己人也就是我们捅刀子,我们也被自己人背后补了一枪!”接着他又勾起一抹阴冷笑意:“有没有迹象顺藤摸瓜揪出黑手?”
“很难!”
韩六指思虑一会,很诚实的回道:“虽然自治区官员十有八九参与了行动,但是他们百分百不可能知道真相,除非是把自治区主席揪出来盘问,可他已经不见了踪影,是死是活也难于探究。”
说到这里,他神情犹豫了一下,在北无疆的疑问目光中开口:“不过虽然没有实质证据揪出幕后黑手,但我们几乎可以判定是谁在搞鬼,疆城是蛮族自治区,前身还是赫赫有名的蛮州中心。”
韩六指声音微不可闻:“能在那里具有无以伦比影响的人屈指可数,不,是只有京城改过姓氏的华家一族,除了华总理和第一夫人之外,其余人包括四大家族要如此掌控当地政府都不可能。”
“跟我所想相差无几啊。”
北无疆把凉茶倒入嘴里,一阵苦涩迅速蔓延全身:“我最友好的盟友却伤害我最深,我还想着把如烟嫁入华家,现在看来幸亏没有仓促行事,否则不仅是害了我害了北家,也害了那个丫头。”
韩六指低声问道:“北老,向华家发难吗?”
北无疆苦笑一下,摇摇头回道:“发难?我现在还能发什么难呢?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