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辛苦你了。”
叶师师摸着赵恒手臂:“我早上失态了。”
赵恒把女人搂入了怀里,低头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咱们之间何必这么“谢谢。”
叶师师脸上划过一丝苦笑,微微眯起眼睛道:“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满足了,最后能否报到仇就看天意吧,神秘人竟然能调动樾军和京城警卫,其能量一定非同小可,咱们未必有抗衡的能力。”
叶师师是一个聪明人,能够想象神秘人的霸道,知会樾军做事已经表明他在樾军高层具有威望,否则后者怎会第一时间做事?最重要的是,对方还能调京城警卫南下,背后关系远非她能想象。
“不管是谁,这笔账是要算的。”
赵恒脸上流露出一抹坚定,他未必是一个精忠报国之人,但面对蕴藏在华国的内奸却还是想揪出来,何况还涉及到颜如玉的死,至于对方是什么人,赵恒并不在乎道:“颜如玉绝不能白死。”
说到这里,赵恒还加重语气:“而且越小小一事已经把我们卷入进去,就算我们胆小怕事不找神秘人报仇,他也会不惜代价灭掉我们,就跟当初的宋氏财产一样,陷进去了就只能对抗到底。”
叶师师点点头:“你说的有理。”
赵恒瞄了墙壁上的时间一眼,松开叶师师开口:“你在恒门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一点小事,顺便再让长空派人查查凶手,越小小一条线,司马清一条线,清帮一条线,我就不信挖不出对方。”
叶师师微握赵恒手掌:“小心点。”
华海酒楼,香气四溢,路晨曦曾经被山川二郎欺负过的伤心地,也是黄毛青年曾经放火索取三十万的地方,只不过老板今天不仅没有对送上门的黄毛狗大打出手,相反还奴颜婢膝的讨好他们。
笑容要多旺盛有多旺盛,让服务员他们诧异老板的低声下气,而且还免费送了一桌价值八千八的酒菜给他们,开启了一瓶两万价位的红酒,所做一切不是因为老板好人,而是那一个烫金红本。
京城警卫,也就是红色警卫,华海酒楼招惹不起。
“好生伺候,不然拆了你们酒楼。”
路母对着老板重重的哼了一声,狐假虎威要对方识趣点做人,她之所以选择这里吃压惊饭,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借助叶豪青的权势出口恶气,也让老板知道她背后有人,乖乖赔偿三十万大洋。
“这是我路家的客人。”
路母板着脸教训:“你们可不能用地沟油啊!”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