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
杜天雄拍拍女儿的脸蛋,轻柔出声:“这信是你妈写给我的,要当事人独自占有才能有那种涟漪的感觉,如果被你看了,我会感觉少了点什么,再“她会把我掐死的,乖了,你找赵恒写给你。”
杜天雄首次流露出对女儿的固执,怎样都不肯把情信拿出来分享,杜子颜嘟起小嘴,但见父亲一脸苦笑也就不忍再偪迫,转而呼出一口长气:“好吧,我不看了,那你告诉我,谁是你好兄弟?”
“我怎么没见他们来杜家玩过啊。”
听到女儿的好奇询问,杜天雄身躯微微一震,随后脸上掠过一抹神采:“他们?他们都是当代才华横溢的天才啊,每一个拎出都是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之人,为父当年只是他们的一个跟屁虫。”
他止不住叹息一声:“整天跟着他们是想成长自己做大事,所以也就忘记跟你母亲谈情说爱了,可惜,后来我成长了也跟你母亲结婚了,那些老兄弟却各分东西了,其中一个还战死了沙场。”
杜天雄不得不说老天总是如此公平,在他没有爱情的时候,给了他一生难忘的兄弟情义,当老天让杜夫人跟他百年好合时,四人又各分东西征战人生,每次想到这里,他总是感慨老天太冷漠。
杜子颜微微讶然:“战死沙场?”
“是啊,他叫赵、、他是一个当世强者。”
杜天雄缓缓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叹息:“当初他率领两万大军绕过边境,直扑樾国都城击杀领导人越国君,可惜他被人泄露了行踪中了敌人伏击,被十五万樾军重重包围,最后战死沙场。”
“两万男儿无一人生还,也无一人投降!”
杜天雄回忆着十七年前的往事,声音变得落寞:“樾军也为此付出五万士兵的性命,那一战把双方所处的一条河染红,号称血河之战,可惜这一战被迅速埋入了历史,无人提起也不能提起。”
杜子颜微微讶然:
“这么惨烈啊?这将军叫什么名字?”
杜天雄张张嘴巴几欲开口,最终却睁开眼睛苦笑道:“人都已经死了,是什么名字不重要了!子颜,不要提这些沉重话题了,有机会叫赵恒来家里吃饭,上次被越小小捣乱大家吃得不舒坦。”
杜子颜轻轻点头:“好!”
就当杜天雄直立起身子时,他正见到几辆杜家车辆驶入进来,轮椅缓缓推出,正是他今生挚爱的女人,想到怀中的信笺,杜天雄向女儿微微挥手:“子颜,你母亲从寺庙回来了,去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