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坐在一起。
“杜老板都发话了,张某人怎敢再发飙?”
张啸林绵里藏针抛出一句,随后很自然地摸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支点燃打量着赵恒,赵恒则习惯性地保持沉默,正如他所,多听多看少少做,越俎代庖的事情他不会做,也懒得做,他只做着最坏打算。
粗人,女士烟,昭示张啸林真正性格。
“他是我女儿的朋友,我欠他一个人情。”
杜天雄看着赵恒不急不缓地扔出几句话:“我知道他跟张兄有恩怨,但是我杜天雄竟然答应调和,那么我就希望双方能够忘掉昔日恩怨,或许你们做不成朋友,但我也不希望你们成为敌人,张兄,赏个脸吧?”
他指着神情平静的赵恒,声音轻缓地补充:“赵恒再猖狂再跋扈始终是少年人心性,张兄年轻时还不是一样把华海搞得鸡飞狗跳?你何须置气?所以杜某斗胆请张兄放他一马,清帮兄弟的药费全由杜家赔偿。”
杜天雄给足张啸林面子:“张兄意下如何?”
“好,有你杜老板发话,我张啸林给他生路,药费那些也算了,清帮还是有几个造孽钱的。”
张啸林发出哈哈大笑,丝毫没有被赵恒断百余名手下的恼怒:“不过他纯粹敬三杯酒道歉,那可不行,诚意实在他***不够,赵恒要想抹掉跟清帮的恩怨,把这十斤酒给我喝了,我保证所以恩怨一笔勾销。”
“清帮兄弟也会服气!”
在张啸林的挥手中,一坛十斤重的高粱酒端了上来,一扯开红布顿时闻到浓郁酒味,只是这种烈酒虽然醇香,但也意味着浓度惊人,十斤喝下去不死也残废,所以张啸林玩味看着赵恒:“如何?我够诚意吧?”
“两个时内喝完,大家不再是敌人。”
“一只手,一两酒,一百只手,十斤酒!”
张萧林晃动着手指:“子,你赚翻了。”
杜天雄扫过比伏特加还浓烈的特制高粱酒,眉头轻轻皱起道:“张帮主,你这诚意听起来很足很够份量,但天底下有多少人能喝进十斤这样的酒?这坛高粱酒灌进去,别是人,就是一头大象也怕难于支撑。”
“过分吗?”
张啸林笑容旺盛如毒蛇,语气温和的回道:“杜老板,真不过分,一只手一两酒,已经是看在杜老板的份上,我费尽心思才服帮内十大元老采取这种和头酒,如果赵恒连这个都搞不定,那我就真的难做了。”
他装出一副无奈样子:“一百只手,十斤酒,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