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御书房出来后,夙离霄便冷着脸去了地牢,那里正关押着今日动手脚的三人,以及与他们有所联系的所有人。
男人虽没有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心思,可为了尽快查出事情真相,他亦不介意动用酷刑。
眉宇间缠绕着一丝冷意,夙离霄身着一身墨黑色长袍,修长俊美的身影几乎与黑沉沉的地牢融为一体,这里没有火光、没有声音,独留下满满的死寂与阴沉。
“哒哒哒。”
踩着脚下的水渍,男人不紧不慢的踏着甬道缓缓步入了深处,那里,三人被打的皮开肉绽,更甚至,胸前还带着几个黑黢黢的伤疤,那是烙铁造成的。
“主子。”云飞在看过云展后,便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地牢,此时他正冷眼看着手下施完了一轮刑罚,就在他准备亲身上阵时,夙离霄来了。
神色复杂的拍了拍云飞,夙离霄单手负在身后,犹如闲庭信步般来到了那三人面前,“朕绝不会让你们轻易死掉,不招?可以,百八十种刑罚,总有符合你们的那一款。”
这口气,就像是在问他们今晚吃什么一样随意,可话中的内容,着实叫人心肝俱颤,只想尽快了解自己。
“呜呜。”满头大汗的摇着脑袋,吊在最左边的太监目露祈求的看着夙离霄,只求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他们都是听命行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下颌,夙离霄笑的肆意,宛如不知世事一派天真的孩子,“慢慢想,总能想出一些不同的答案,你们说呢?”
话音落下,指尖一弹,三枚小药丸瞬间从不同方向弹射进他们口中,三人被噎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深入骨髓般的痒意立刻叫他们像虫子似的来回扭动了起来。
“啊。”
徒劳的张着唇,三人双眸圆瞪,却连半分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唇用力扭动身形,如此一来,他们身上的伤口瞬间崩开,不过眨眼间,便将自己染成了辨不清面目的血人。
疼痛夹杂着嗜人的痒意,两种极端的感觉瞬间将三人折腾的欲生欲死,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犹如精神分裂般。
“啊啊啊。”
其中一人张着唇想要说什么,却苦于不能发声,只能满是痛楚的看着夙离霄。
“你想好了?”微微挑眉,带着一丝邪气,夙离霄将解药弹进他口中,后者忙不迭的将之吞了下去,三个呼吸后,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