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妇人,可以经受得住地牢里的所有刑罚。
“本殿今日可以断了你的十指,明日就能断了你的双腿,后日嘛,我就可以将你胳膊腿都砍下来,然后将你塞入瓮中,日日用参汤吊着你的性命。”
他需要的只是岳三娘的那张能说话的嘴,其余的他都不在乎。
“你……休想……”
岳三娘浑身上下,疼痛难忍,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奋力抬起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夙羿霆,而后对着他那张脸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
“啐!”
“你这个贱妇,到了这里还敢如此放肆,看本殿不收拾你!”
夙羿霆直接被岳三娘激怒,挥起手里的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岳三娘的身上。她本就受了极刑,在夙羿霆毫不留情的鞭打之下没过多久人直接昏死过去。
“贱妇!夙离霄有什么好,你如此死心塌地的向着他?”
“本殿才是真正的天潢贵胄!夙离霄算什么东西!他也想骑在本殿的头上耀武扬威!”
夙羿霆一鞭一鞭的挥出去,他想要将心中这些日子积压下来的怒火全都发泄在岳三娘的身上。
因为他这段时日被夙离霄欺压得太久!
“殿下,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岳三娘被打死的话我们会失去一颗有力的棋子!”青川将被捆着的岳三娘在鞭打下出气多进气少,人已奄奄一息,再打下去他们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夙羿霆这才注意到岳三娘不动了,他将手里染血的鞭子丢给青川,走出地牢前去见香秀。
夙羿霆浑身带着血腥味,接过一旁侍女递过来的擦手巾,歪坐在椅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手。
“香秀,不是告诉你,这段时日没有要紧的事,不要来见本殿!”
在岳三娘处一无所获的夙羿霆心情不佳,见到母妃的人,他只觉得烦躁,因为每一次香秀来找他,都是要他替着母妃和萧北堰办事。
他早就烦透了。
“殿下,厉王手中已掌握贵妃与殿下你的把柄,这算不算要紧的事?”
香秀一言,直接将夙羿霆惊得坐了起来。
“这话你是从什么人嘴里听说的?本殿一直未曾露出马脚,夙离霄哪里抓住我的破绽?”
“殿下,此事早已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连久居深宫的贵妃都有所耳闻,你还要继续在这王府中闭门不出?”
香秀看着眼前不修边幅,满身血腥,行走坐卧都不成样子的夙羿霆殿下,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