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以沈洪武的身家和地位,送的礼不可能轻,但是也没想到,竟然是他一半的财富,这已经不是‘厚礼’两个字能承受了。
“做过生意的人都知道,0到1是最难的,1-10是最辛苦的,可是只要度过了10-100,财富便无可阻挡,无非是来的慢与快的区别。”沈洪武道。
刘危安的目光从锦盒上移开,漫不经心地道:“沈老板是什么时候改变主意的呢?”
“看见道路的那一刹那。”沈洪武道。
“有人评价那是面子工程,劳民伤财。”刘危安道。
“总有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如果天下都是这样的道路,经济的繁荣将增加十倍甚至百倍。”沈洪武断然道。
“沈先生来找我,不会单纯的想认识一下吧?”刘危安不为所动。
“我是做生意的,生意在很小的时候,算账、运输、生产、卖货等等都是我在负责,我也忙得过来,当生意做大之后,运一趟货都得一两个月的时间,我便没办法每件事都亲力亲为了,只能雇佣人来分担一些事情,有的人负责账房,有的人负责仓库,有的人负责销售……各行其职,相互配合,负责人在自己的职能部门可以拥有很大的权利,但是我不会让他们在其他部门也拥有权力,否则,我就失去了作用。”沈洪武道。
“你想说什么?”刘危安问。
“霍家!”沈洪武缓缓吐出了两个字,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刘危安。
“说下去。”刘危安面无表情。
“如果荒主是皇帝,那么霍家已经有了一位贵妃,朝堂之上,霍家多人占据重要位置,平安军之中,霍家同样多人身居高位,霍家同时还经商,符箓、符箭虽然还有一个卫家,但是卫家根本难以抵挡霍家的锋芒,在霍家面前,卫家几乎没有话语权,十年,二十年之后,这第三荒还是荒主的第三荒吗?”沈洪武平静地道。
“你是否清楚,这番话如果传递出去,你会得罪多少人?”刘危安语气冰冷。
“如果这种局面不能改变,沈某必然会在某一天离开,不仅是沈某,很多人都会离开。”沈洪武道。
“你想要什么?”刘危安盯着沈洪武,缓缓问。
“沈某是商人。”沈洪武道,商人逐利。
“你是第一个敢在本荒主面前说这些话的人。”刘危安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伟大的领袖得容纳不同的声音和类似于敌人的手下。”沈洪武道。
“江湖传言你没有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