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人可能不是很了解,但是他经常接触达官贵人,岂能不知?睚眦必报,心胸狭窄,脾气暴躁,重要的是报复心理极强,得罪他的人,基本上没有好下场。以前还有马学望压着他,收敛几分,这段时间马学望消失不见,马学成的做法可以用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来形容,数百颗人头滚滚而下,被抓进牢房的人跟多。
其中还有一个是经常和向军荤混在一起的大少。向军荤虽然在年轻一代有几分面子,但是如何敢在马学成说话?
“向军荤在那里?”刘危安盯着保安队长看了几秒,盯得他几乎承受不住快要跪下的时候,终于开口了。
“少爷在家里,没有来这里。”保安队长赶紧道。
“让他过来,我要他亲口跟我讲,这个地方,我的能进还是不能进。”刘危安冷冷道。
“警官饶命,你大人大量,就放过小的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立刻带您进去,少爷如果来了,会杀了我的——”保安队长双头,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声音几乎哭出来了。
“他敢在我面前杀人?”刘危安脸色一沉,森然道。
“敢!”保安队长脱口而出,但是马上脸色大变,语无伦次道:“不敢,不敢,少也不杀人,不杀人,我胡说八道,我——”
“闭嘴,立刻带我进去,把会所里面所有的女人都给我叫出来,我要检查,记住,是所有的,少了一个,你让向军荤来我面前交代。”刘危安见把保安队长吓得差不多了,终于松开。
“是,是,是,小的立刻照办。”保安队长小心翼翼站起来,哪里还有半点嚣张的气焰,修理工在边上看的气血翻涌,敬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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