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连续划过了三个格子,换宣纸。
横,横,横,横……
一个小时之后,刘危安依然在练习这一个笔画,情况不仅没有改善,反而变得更加糟糕,心态浮躁只是一个方面,重要的是双臂吃力,从二十分钟之后,每过一秒,手臂就下沉一分,一百二十斤的毛笔似乎一直在增加重量,和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越变越重。
“谢谢!”刘危安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士兵并不在意,换了一张宣纸,在他的身后,铺了八十多张写废的纸。再次写废一张纸之后,刘危安停下来了,慢慢闭上了眼睛。士兵看着,也不着急,并没有出言催促。身后的同学,一开始还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很快就因为秤头的无限加重而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就已经有四分之一的同学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跳了一会儿霹雳舞之后就安静了。剩下的人,一个个满脸通红,浑身冒汗,脚下湿哒哒的一片。蓦然,刘危安睁开了眼睛。
手腕一动,一条细细的笔画出现在宣纸上,按照正常的比例来讲,这一记笔画还是稍嫌粗,唯一能够组成的字只有‘二’最合适,就是‘三’都不协调,但是士兵却是眼睛一亮,看着刘危安的眼神,多了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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