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荒魅的这番分析,许易深以为然,当下抛开成见,开始潜心钻研那本玉虚圣气。
一晃二十余日过去了,许易愁得头皮都要挠破了,满头青丝险些化作白发。
他愁的不是别的,正是这篇《玉虚圣气》。在他看来,本应该弹指可破的极简版的云鹤清气,偏偏参悟不透。
也不是参悟不透,而是根据他的判定,这篇《玉虚圣气》的功法,根本就是错的。
可在道理上讲,这篇功法根本就不可能是错的,毕竟,用的人不是一个两个,也定然不止一茬两茬。
人家都修炼出了玉虚圣气,偏偏他修不出来,这如何是好?他又岂能不愁。
许易愁,愁的没着没落,抓心挠肝,撕心裂肺。
日子却不以他的发愁为转移,还是悠忽哉悠忽哉,迅速地溜走了。
一转眼便到了审核的日子,许易满面憔悴,简直像变了个人,眸光却不再涣散。
他打定主意,就用云鹤清气顶上,不管怎样,他不能被刷下去。
如今,这炼星师已经被他视作往上攀登的新的黄金职业,这条通道不打开,他将上进无路,仙途隔阻。
所以,他尽管知道用云鹤清气代替玉虚圣气,可能存在风险,但这个风险,他必须冒。
他心中也不是全然无底,他断定玉虚圣气和云鹤清气,在本质上就是一个东西,无非是形式可能有些差异。
他就不信审核时,自己就是第一个,他只要用心观察,糊弄过去的可能性极大。
窗外阴雨淅淅沥沥,一如许易的心情,他端坐在蒲团上,隐于众人之中,不多时,东郭顺再度出现,身边依旧是先前的三个葛衣男修。
东郭顺含笑道,“这一月以来,诸君的辛苦,某看在眼里,如今已是到了收获的季节,我要恭喜修出玉虚圣气的诸君,你们将成为正式的炼卒,炼星师的大门,已经为诸君打开。与此同时,我也要感谢没有修出玉虚圣气的道友,你们的辛苦也不会白费,理事会将会给诸君提供丰厚的报偿,以及多种选择。好了,现在就请未修出云鹤清气的诸君离席吧。”
东郭顺话音方落,便有十余人离席,其中,一道身影离席后,引起全场低呼。
“你疯了,此时不搏,更待何时,该收手时不收手,该出头时不出头,你呀你呀”
荒魅像只正午睡被踩了尾巴惊醒的肥猫,惊恐地呼喝着。
许易没有理会他,也没工夫理会了,他的离席,产生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