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不是太那啥了。
“前辈,我既弄来七彩飞云酒,便是打听过前辈的行事风格,只能说今日实在是不凑巧,碰见前辈闭关,前辈说我取巧,却不知晚辈为得这一次机会有多不容易,总要见前辈一面,才得甘心。”
许易抱着必成的信念来的,岂会因为林祖区区几句奚落,便打了退堂鼓。
在位自己争取机缘时,许老魔从不知脸皮为何物,对“无脸走遍天下,要脸寸步难行”的精髓,他是吃得透透的。
“聒噪!滚!”
林祖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平素来见他的,他只要稍稍显露不快,无不仓皇退散,这种不知敬畏为何物的家伙,他还是头一次撞见。
许易道,“晚辈不能走,晚辈若是走了,晚辈的七彩飞云酒,岂不是白费了,晚辈不走,除非前辈陪我酒。”
“呼!呼!”
竹屋中传来呼呼喘息声,好似谁在大力拉动风箱,许易甚至可以想象林祖的胸膛起伏的幅度。
“作死,作死,真当某空活千年,忘了如何杀人?”
竹屋中已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许易道,“前辈此言谬矣,我非是惜一盒七彩飞云酒,而是惜前辈千年之高名,千年以降,前辈在我两忘峰创下了提携后进,最重然诺的美名,若晚辈自此退去,或者说前辈叫人来捉了晚辈去,事情传开,晚辈获罪不足惜,若是影响到前辈千年高名,晚辈恐怕会终生难安的。”
许易说完,竹屋内的呼呼声又剧烈了几分,却不再有咆哮声传来。
许易太能把握人心了,似林祖这样活了一千多年,到了生命的尽头,不可能不想身前,思身后。
或许林祖并不多看重身后令名,但若因为许易这一无关紧要的家伙,破了他可能存在的“提携后进,信重然诺”的美名,的确有些不值。
但林祖更气的是,这小子居然敢威胁自己,偏偏还一套套的歪理,说得自己不好发作。
生吞一口气,林祖道,“感天台的薛步义,我只能说这些,你且自去。”
在林祖眼中,许易俨然是坨臭狗屎,打不打,踩不得,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许易道,“我和前辈一见如故,若不能见前辈一面,晚辈必定抱憾终生,还请前辈开门一见。”
“两忘峰何时出了这样的孽障,信不信某弹指便能叫你化作齑粉!”
林祖似乎真的被激怒了,一字一句道。
许易道,“前辈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