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否则当初也不会为她求老南楚王,后来更不会成全她放她离开。楚荣是南楚王室少见的痴情种。
他颔首,“依老臣之见,当年大魏兴兵犯我疆土,又要挟郡主和亲,郡主虽假死脱身,摆了大魏一道,但也是因为大魏不仁在前,郡主才不义在后。如今虽和约仍在,但有此前因,大魏若敢撕毁和约,大梁便不惧迎战。”
皇帝点头,“你早先拦着朕见苏容,那你觉得朕何时见苏容是时机?”
老护国公道:“陛下,要等,不急一时。我们当务之急,兵力足够,但要做战前准备,那就要蓄粮草和一应军用供需。”,他说完,叹了口气,“老臣敢保证兵力,但粮草军需之事,就目前来看,差之多矣啊。这也是老臣拦阻陛下您的原因。”
皇帝闻言明白了,这些年,他打压太子,虽没有明面上打压护国公府,但下面的人很会揣测圣意,都知道他忌惮护国公府,而护国公府自己也心中清楚,故而,粮草素来可丁可卯,只够供需,不说扩充军备,就是兵器上,这几年也未下大功夫改进。
皇帝自然不可能反省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他是皇帝,就要谨防被人拉下龙椅,宁可防备,不可放任。他咳嗽一声,道:“老国公以为,若是兴兵,该备多少粮草?”
老护国公伸出手指头,给皇帝亮了一个数。
皇帝吸了一口气,国库有多少银子他也是心中大体有数的,若是照老护国公给出的这个数,怕是掏空国库也不够。
老护国公打量皇帝表情,郑重道:“陛下,当年大魏兴兵,对我大梁始终是个耻辱。人的脊梁骨可以被人打弯,但社稷的脊梁骨不能弯,即便弯一时,也不能弯太久。这一仗,若是大魏要打,大梁决不能再怂了啊。毕竟都已过了十六年了,无论是先皇、太后、还是郡主,都在天上看着呢。”
皇帝身体瞬间绷直了,“你说的对。”
他沉声道:“朕这就召见户部尚书,老护国公暂且留在宫中,与朕一起见见户部尚书吧!”
老护国公点头,要筹备兴兵打仗,一应军备,自然绕不开护国公府,他是该跟着一起听听,看看这些年折腾下来,户部尚书还有多少银子可以拿出来,拿不出来,不够粮草军备,得逼着户部尚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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