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为主。”
言外之意,若是小七自己不乐意,这门婚事儿也成不了,不全看护国公府的意思。
一位老夫人闻言唏嘘,“素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与她父亲两个人都太宠孩子了。”
大夫人笑道:“自家的孩子自家怎能不宠?”
在坐的人都看着大夫人,嫡母做到大夫人这个份上,也是无人能出其右了。她宠苏容,在江宁郡,还真是出了名的。也不止苏容,苏府的其他庶女,她也从没苛待过。
有人小声问:“小七是最小的一个,都已及笄了,老大的婚事儿,可有定论了?”
“行则不急。”
“哎呦,我说的不是行则,是你家的大女儿。”
大夫人摇头,“也不急。”
“都十七了吧?怎么能不急呢?”这位夫人不知道大夫人为何一直还没给庶女选亲的打算,一般人家,十三四就开始议亲了。
大夫人自然不会说自己的打算,往苏太守身上甩锅,“我家老爷说,等行则科考后,就开始选亲。”
此话一出,众人都懂了。苏行则有大才,若是今年高中,那苏家的门槛都得往高抬一个台阶,妹妹们的婚事儿,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说的倒是有道理,多留两年也不怕的,女儿家一辈子的婚姻大事儿,自然是要慎重些。”一位老夫人见多识广,连连点头。
众夫人便就着这个话题,说起了金秋科考。
有人问:“行则何时进京?”
“说是打算与周贤侄一起走,小七及笄礼过后,多不过三五日吧!”大夫人道。
那位老夫人点头,“还有两个月科考,好多考生在上个月都已启程了,行则也是该动身了。早去早适应京城的气候。”
大夫人颔首,“正是。”
这一日,整个苏府一直热闹到未时三刻,众人才散去,苏府安静下来。
谢临喝多了,被人扶回了院子里,周顾也喝了不少,但是他惦记扔在苏容堂屋里的那本游记,便来东跨院取。
大夫人带着礼账正在苏容的屋子里抓着她跟她一起核对礼单,王妈和月弯一个负责念,一个负责攥抄。
因为苏容自小被苏行则抓着练字,所以,仆随主便,月弯也练了一手好字。
大夫人笑的合不拢嘴,对苏容道:“你的及笄礼,办的不亏,只江盛就送了好大一笔贺礼,礼金五千两,外加三间铺子,一处南山的庄子,还有五十亩果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