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另外,您叮嘱要带来的卢铁嘴也在外面候着。”
江凡点点头,有点抱歉道:“此番滇池会,代你与张仪一叙,他有些话,我代为答复了,情势所至,还望李相莫要见怪。”
“哪里。”李修有点感慨:“修已听陛下转述,王爷所言,正是修之所想,修昔年出鬼谷入世,亦曾效仿前人,欲以三寸不烂之舌游说五国,最终历经浮沉方才发现,纵有千般纵横术,不及一念贯始终,方才潜下心专注于法制之道。奈何,世人对纵横者印象固化,唯不曾想,这世间最懂修者,竟是王爷。”
江凡微笑道:“相国悟的是治国平天下之道,本王眼见为实,略有所感,心中佩服,还望相爷言以载道,为我大秦推行法制,本王相信,惟有法方为治国之道,惟有法方可强国富民。”
李修有点奇异:“王爷曾言依法治国,修深有体会,修也深信,法制公正也确可富国强民,但王爷为何说强国富民?”
张之陵含笑道:“此事这小子与老夫谈过,国富而民强,自古圣贤皆如是说,唯独这小子,认为国强方有民富,而民富则未必国强,还说,这就是为什么当前时期要推行中央集权的缘故,一肚子理由,你也不用和他争辩,此事倒不如细细想想,或各有见地。”
江凡明白,老师这是不想让自己的理念太超纲影响李修,当下也笑道:“正是,不如李相有空细思一二,待闲暇之余你我品茶细聊。”
李修点点头,便不再谈此事。
“王爷,此番上山,修的主要作用为代表秦声援太子主张,真正重头戏还在王爷身上,这国相之事秦国上下只有寥寥数人知晓,不过陛下已经统一认知,定会支持王爷,大可放心行事,且经历多次变故,秦人早就把王爷视为自家人,对您一百二十个信任,不会胡乱猜测搬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