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做的到才对。
此刻，天上，陈天阳抓着张玉天，淡淡地道：“我问你，千年之前，你是怎么修炼到先天境界之上的？”
陈天阳很好奇，在上古大能所设立的瓶颈面前，张玉天竟然能够突破到元归境界，这绝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所谓“武道天才”四个字就能够做得到的。
而且，区区的元归境界，怎么可能拥有千年之长的寿命？
甚至，再被他废掉全身功力之后，张玉天也并没有在短时间老死。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不合常理。
不管从哪一点来看，张玉天绝对有着其他的秘密，才能做到这一步。
而陈天阳，就是对张云天的秘密感兴趣，所以才仅仅是费了张玉天的功力，没有杀他。
张玉天冷冷地说道：“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陈天阳轻蔑地笑道：“忤逆我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对于一名武者来说，成为一个废人比死了还要更加痛苦，在我看来，已经没有更加严重的后果了，所以你认为我现在还会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