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服,难道自己真的是吃醋了?
不,不可能,自己恨陈飞宇入骨,巴不得把陈飞宇扒皮抽筋、剔骨吸髓,怎么可能为陈飞宇吃醋?
潘丹凤连连摇头,仿佛要将脑中的杂念尽数甩出脑海。
另一边,当众被陈飞宇无视的边元白深吸一口气,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仿佛没事人一样走回座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和周围人说说笑笑起来,好像已经把刚刚的不快给忘记了。
周围不少人暗中佩服,不愧是边家未来的继承人,果然心胸宽阔,相对比起来,陈非却着实不懂礼数,令人鄙视!
以程文滨对边元白的了解,一眼就能看出边元白心中的恼怒,重新给边元白倒上美酒,小声道:“边少爷,我跟陈非那小子正好也有些过节,等下就由我出面,教训陈非一顿,为边少爷出气。”
边元白神色一喜,正准备答应下来,突然,只见一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急匆匆来到了庭院,直奔他这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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