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连个管事的都没有。”
“又要天赋,又要金银,可能几千两黄金都买不到一本册子。”
“哪有在乡野耕种快活,一辈子不长,不过这日子磨着磨着,也许比那些仙师还要顺心。”
听着耳边嘈杂的议论。
赵庆心神微动,怎么的……乡野耕种还快活了?
他仔细一想,原来是司禾在帮他们浇地啊,那没事了,确实快活。
纪安的眉头越皱越紧,周围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下一刻,他蓦然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娇俏女子。
“你……你!”
王姝月诧异道:“怎么了?”
众人纷纷屏息凝神,只见纪先生颤抖着拿起身边的瓷碗,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碗井水。
而后又深深呼吸,才急促道:“你身负仙根,若能得遇名师,修行进境一日千里!”
他双眸震颤,死死的盯着红布上的铜钱,又惊叹补充了一句:“纪某还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卦象。”
“变数……太多了。”
赵庆暗自咂舌,要不是司禾说这家伙骗吃骗喝,他差点就信了。
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王姝月俏脸绯红,显得很是激动:“什么是变数?”
“变数……就是变数。”
“我能修行到什么境界?”
“御剑横空,日后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什么是仙根?”
“自然是修仙者才有的灵根。”
女子仔细重复着纪先生的话,突兀开口:“你不会骗人吧?”
纪安:……
他沉声道:“若姑娘二十年后,还未曾踏足仙道,今日的十两卦金如数退还。”
王姝月面色古怪,陷入了沉默。
周围一片死寂,远远围观的香客心思各异,目光在纪先生与那女子身上流转不停。
“爹!明年送我去仙门拜师吧!”
姝月交付了十两碎银,俏生生的站在了赵庆身前。
赵庆宠溺的揉了揉小娇妻的发丝,将她揽在了身前,准备去给司禾上柱香。
然而,清欢的莲步却有些缓慢。
很显然,她也想讨些好听话。
这姓纪的没什么本事,就是说些客人想听的话,骗点儿银子。
姝月的明眸笑成了月牙,她将清欢推到摊前:“先生给我娘也测测。”